“怎么了?”等在看守所外面的林朔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赶紧从车上下来,她别过脸欲要上车,林朔拉住她,拿开她挡住脸颊的手掌,红红的巴掌印衬得脸色越发惨白,心里隐隐作痛。
“谁打的?”他压着火气问,“姓潘的?”
“没有。”她避开他探求的目光,转身背对着看守所大门。
“贱人就是不识好歹!”他气急了,大步向里走去,潇潇赶忙拉住他:“两个家都毁了,该够了。”
“潇潇!”他讨厌她的慈悲总是悬在宰割平等的利刃上。
以为她会难受委屈,她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嘴角浮上一丝讥诮:“如果一切罪恶都能轻易被原谅,那么谁都会肆无忌惮,相比加之**的痛苦,我宁愿他的良心一辈子受到责难。”
脸上的掌印还为消退,他轻轻碰了碰,她好像不觉得疼,到今天,包括这一巴掌,终于算清了。
从看守所回来之后,她在茉莉唐朝里足不出户,白天佣人会来整理家务给她做饭,晚上林朔回来一起在地下视听室看电影聊天,潘金时的撤销上诉的消息也是几天之后才知道的。
林朔陈述完事件经过,表示有些意外,本想着借他上诉的机会兴许还能再挫挫潘金时的戾气,没想到他那么早就认输了,真不够瞧。潇潇听得很平静,结果她已经很满意了。
“我想去趟医院。”心态平和到了极点。
“好,我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