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迅速撤离到一边,三把武器同时对准那口棺,准备随时开枪射击。可是好像受到了那口棺里黑煞的影响,其余几口棺内竟然也出现了咯咯的声音,还有指甲挠棺盖的刺耳的摩擦声。我们三个对视一望,全都面无血色。shirley杨颤声对我说:“老胡,你看蜡烛。”我转头望去,只见蜡烛早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熄灭了。蜡烛一熄灭,我心里仅存的一点希望就没了,说明这就是阎王注定不让我们摸明器,可是这他妈棺材里也没明器可摸啊!没办法看来这次只能硬扛了。
棺材里的咯咯声和挠棺材盖的摩擦声越来越响了,满屋都充斥着一种刺激人神经的刺耳声音。我们三个背靠着背慢慢退到房间另一侧的门边上,胖子深吸一口气,猛地一脚踹在禁闭的门上,登时嗷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这他妈门怎么关得这么死!妈的!老子的腿估计要断了!”胖子坐在地上使劲揉着脚底。
刚才被我们升棺的尸煞腾地一下从棺里站了起来,像受到感召一样,其余八个棺椁里的粽子也开始疯狂骚动,声音越来越大,终于砰的一声,八个棺盖齐齐弹开,从其余的八个棺椁里跳出八具黑煞,看身形有男有女,均是满身满脸黑毛。九具黑煞一起从棺材里跳出来,震得地面都颤动了。黑煞四肢不会弯曲,像九具石像一样齐刷刷地飞速向我们跳来。
胖子一抬手,芝加哥打字机的一梭子子弹全打在跳在最前面那只黑煞的腿上了,登时那两条腿就被打烂了。两条腿支撑不住黑煞沉重的躯体,黑煞便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但是竟然并没有停止来势,而是不停地使劲向前拱着。shirley杨抬手就瞄准了一只离得最近的女黑煞的头部,几枪就将黑煞头部打得稀巴烂,可是黑煞只是停顿了一下,马上又快速地向前跳过来。
shirley杨吃了一惊,眼看那只无头的女黑煞就要跳到面前了,她赶紧就地一滚,躲开了女黑煞砸到面前的手臂。无头女黑煞一击打空,随即向右挥拳打向我来,登时我就感觉一阵劲风扑面而来,我忙举起手里的钢弩迎面一挡,“当”的一声巨响,我的手上传来一阵剧痛,一定是虎口被震裂了。我的胳膊一阵酸麻,钢弩没拿住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无头女黑煞又将胳膊砸来,眼看就要砸我头上了,我眼睛一闭心一横,刚要学shirley杨就地一滚,突然旁边传来一阵冲锋枪的声音,女黑煞扑通一声仰面倒下。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胖子换完了弹夹看见我正处在危险中,几枪又把这只女黑煞的双腿打折了。
我向胖子一竖大拇指,赶紧捡起钢弩,装好钢箭。我见shirley杨又换上了弹夹,赶紧对她说:“打头没用,这些黑煞的行动不受脑部神经控制,他们的神经早都坏死了。控制他们行动的是身上的黑毛!你得把腿打折才能阻止他们!”shirley杨躲在一个石棺后面掩护,听见我的话冷冷说道:“我刚才已经明白了,你拿好自己的弩吧。”我暗自好笑,shirley杨的自尊心可不是一般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