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溪听完,随性的耸了耸肩,嘀咕了句,“说的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
即便是前世,他们当了一年多的夫妻,也仅仅是在床上比较熟而已。
陆景行敛眸,深不见底的眸子,掩藏了所有的情绪。短暂的沉默,他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很少有人能猜透陆二少的心思。沈清溪自然也不会自以为是。
她眨了眨浓密的长睫,语气漫不经心的说道:“如果,真的是我害的陶馨甜呢?即便不是出于本意,也可能是一时失手。”
陆景行的目光重新移到她的身上,深沉专注的看着她,说:“那又如何?”
他伸出手掌,温热的掌心轻轻的抚摸过她的头顶,干净修长的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声音平静而凝重,似乎带着沉甸甸的重量,莫名的让人安心。
他说:“我陆景行的女人,犯了错,不需要害怕,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站在我身后。只要有我在,谁也不能将你如何。”
沈清溪完全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她深深的凝视着他,红了眼眶。
当男人对女人说出这样一番话,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无动于衷。沈清溪也不能免俗。
但拘留室实在不是一个适合煽情的地方,她也不想把气氛变得暧昧。
于是,沈清溪稳住了情绪,大咧咧的伸手拍了一下陆景行的肩膀,“还是陆二少仗义,谢啦。”
陆景行听完,微眯起美眸,一
时间竟有些哭笑不得。
他淡淡的摇头失笑,温淡的语气多了一丝兴味,“怎么谢?”
“啊?”沈清溪微张着嘴巴,脑子慢了半拍,一脸错愕的问道:“你想让我怎么谢?不会要我以身相许吧!”
陆景行收回目光,墨眸微敛着,淡声回道:“也好。”沈清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