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牧将舒心放在床上后让开位置,容斐嫣立即坐到床边给舒心把脉,舒心疼得没力气,那股剧烈的疼痛在慢慢褪下去,舒心狠狠喘息着。
“全身神经性疼痛,怎么会这样?”容斐嫣把好了脉,蹙起了眉道,看到舒心缓过一口气,掏出手帕给她擦拭掉额头上的汗跟脸上的泪,关心问:“心儿,感觉怎么样?”
舒心吸了下鼻子虚弱的摇摇头。
“你等着,躺在床上别动,我回房拿些抑制疼痛的药来。”容斐嫣给了舒心一个安抚的眼神站起身,看了眼站在旁边的云牧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
云牧心疼的看着舒心,舒心垂着眼一脸的委屈,那娇柔脆弱的模样看得人心都要碎了,云牧缓缓走到床边坐下,柔声道:“心儿,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
舒心撩起眼皮,看到云牧眼中温柔的关怀,看到他面上心疼的担忧,厥了厥嘴嘟囔:“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云牧疑惑,微微蹙眉一脸沉思,他直觉舒心说这话是真的不是赌气的话,但他想不明白。
舒心咬了下唇,皱了皱眉叹息一声摇摇头悠悠道:“有些事说不清楚,不能说。不过……”舒心定定看着云牧厥着嘴嘟囔:“你不生我气了?”
云牧叹息一声,目光柔和的看着舒心:“抱歉心儿是我不好。”
舒心感觉鼻子又有些发酸,摇摇头道:“是我该跟你说抱歉。”云牧会生气会吃醋说明云牧在乎她,其实她该明白这一点,虽说她有不得已不能说的苦衷,但……撒谎本身这件事是不对的。有些事的对错本就无法明明白白的去计较清楚。计较的对错太多反而伤了感情。
“云牧,你一定觉得我的有些行为无法理解,很怪异,但我绝对没有害人之心,也没什么其他的心思,我那样做有我的原因,我不该对你撒谎。但真话实在……”舒心抿了抿唇:“不说。是因为不能说,不解释是因为不好解释,不知该如何解释。谎言有时也是善意的绝非恶意。”
云牧微微抿唇。理解的点了点头。
舒心定定看着云牧抿了抿唇,踌躇了下有些紧张的道:“云牧,在我心里……你……是不一样的,你……明白吗?”
云牧微微睁大了眼。莹润的眸子闪耀出光华,直直与舒心对望着。从舒心清亮的眸子里一直看到她心里,看到她心底最真那部分,舒心解释的话让云牧一直横亘的心头的东西缓缓消散,他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舒心破涕为笑:“那咱们和好了。你不能怀疑我的人品,我的节操,我的三观。”
云牧失笑摇头:“不怀疑!不过你得先跟我解释一下什么节操。什么叫三观?”
呃……
舒心看到容斐嫣进来,看向她道:“让嫣嫣跟你解释吧!我浑身疼。没力气了。”
“还疼?”云牧不免又紧张担心起来。
舒心摇摇头:“没事的,也不是很疼,不动的话就没那么疼。”
容斐嫣倒了一杯温水过来,云牧起身让开位置,容斐嫣将舒心抱扶着靠坐在床头,从瓷瓶里倒出一颗药给舒心吃下,道:“节操,就是气节操守道德底线等的混合之意。三观,就指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
“嗯嗯。”舒心连连点头:“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