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不是她的良人,只要守着她就好。
萧熤山听四弟这么说,丝毫不犹豫地喊了声,“月儿!”
冷沉的嗓音在夜里格外有穿透力。
清晰地传进了次卧。
次卧里,萧羽川全身不能动,听着炕的另一头媳妇平稳的呼吸声,他也不敢吵她,只想挪动身体,跟她睡一头。
奈何就是全身僵麻无力。
苏轻月原本睡着了,听到二哥的声音,陡然睁开了眼。
她马上坐起身往主卧而去,推开主卧半掩的房门,焦急地问道,“二哥,什么事?”
房里的两个男人见她这么快就过来了,而且身上穿着外裳,衣着整洁,显然并没跟川子‘办事’。
二人心底里不由同时松了口气。
“是我……”萧清河清润的嗓音中有着疼痛的隐忍,“我……我的病发作了。”
残躯的痛楚算不了什么,害怕失去她的痛,令他几乎窒息。
“月儿,对不起。半夜本来不该吵你的。”萧熤山粗犷的脸庞浮起愧疚,心是一点不虚,“四弟疼痛难忍,除了叫你,我也别无他法。”
“一家人,有事随时叫我,不必这么客套。”苏轻月见四哥苍白的俊颜因痛楚而冒着虚汗,她立即伸手替他把脉。
她的手触到他的脉博时,他的手腕抖了一下,深怕她看出,他现在的痛苦并没那么严重,只是想把她骗过来。
他是真的病发,苏轻月倒没怀疑什么,“四哥,今天已经帮你针灸过了,每天最多只针灸一次,你忍忍。我去给你打盆水擦擦汗。”
“嗯。”他轻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