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有点效果的。”
“可惜……”她说,“前段时间在你卖的药泥牙膏,张顺也买过一份的。可惜你家没货了,不然,你家的药泥牙膏真是相当好用,用牙膏刷了牙,嘴里都清新多了。”
苏轻月讶异地看着她,“我什么时候说药泥牙膏没货了?”
“你不是说那是花了好几两银子的贵药材调配的,是赔了血本的卖吗?”张顺媳妇说道,“你不知道啊,用过你卖的药泥牙膏的人,全都说好呢,大家伙儿买的早都用完了,偏又没处买。大家不都说你当时是赔了血本在卖,不可能再卖了吗?”
“……”苏轻月无言以对。当时说是贵药制的,那是孙婆逼债逼得厉害,她急需钱保住萧家的房子,随口胡诌的。那时连装药泥牙膏的坛子都是借的张大婶家的呢。
她这段时间还琢磨着难道是牙膏不好用,大家都不找她买了?
原来是误会她卖完就没有了。
其实这段时间,她又熬制了一些,没人来买,都是自个家在用。
总不好说以前是贵的药方调配是假话,其实药泥牙膏的制材到处可见。她脑子一转,便笑着说,“是这么回事,药泥牙膏其中几种成份,我去镇上时听一个老郎中说了,换便宜的药材也能配制,而且效果更好,这段时间呐,我已经配制出来了,现在家里正在用着药泥牙膏呢,效果一样的好。”
“真的假的?”张顺媳妇狐疑。
“当然是真的。”苏轻月热情地道,“要买药泥牙膏,随时上我家买啊。价钱还跟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