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傻乎乎地任她拭汗,伸手捉握住她的小手,“媳妇,你对我真好!”
“行了行了,我看你汗淋淋的,还是去洗把冷水脸。”她没体贴到去帮他打水。
“好嘞!”
他洗完了脸,从厨房里出来。
萧清河亦坐着轮椅从房间出来,“三哥,石方送去衙门了?”
听四弟的问话,萧羽川就知道他晓得昨晚的事了,颔个首,“嗯。衙门已备案、将石方收押,关个五七八年是免不了了。”
“那便好。”萧清河不再开口,而是拿了媳妇教他学医时,他自个记下的笔记,书坐在院子里翻看温习,不时看向媳妇出现在院子里的身影。
即使她要嫁给三哥,在他心里,她永远是他萧清河认定的媳妇。
萧羽川把事先准备好的红绸缎挂在了院门上,梁上、屋檐下,该挂的地方全都挂上红绸。
窗户上也悉心地贴上双喜字样的红色剪纸。
就连院中种的小树苗上也挂了红色的绸带。
布置了一下午,整个家变得喜气洋洋。
就连萧清河那边的屋子,他也贴了喜字,挂了红绸带。
萧清河不说什么,只是不知何时回了房间,便没再出来。
喜字、红绸,萧羽川是早就想挂、想贴上去了,只是明儿才办酒,怕贴、挂太早,会弄脏了,待成亲之日会被人笑话,因此,村户人家,大家都是提早准备好,只提前一天贴、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