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苍白地道,“成亲之前,那天在药房,清河求我回他身边,我不愿。 他已经露出了绝望了,当时……我以为他不会再心生死意,没想到他还是……是我不好,若是我多劝导他,也许他不会……”
“媳妇,不关你的事。”萧羽川摇首。
他现到下,才深深地明白,原来四弟也爱媳妇如此之深。
可媳妇只有一个,他萧羽川即便是死,也断不可能让出媳妇。
“唉。”苏轻月幽叹了口气,站起身,看了眼角落的一个小竹篓,篓子里有其余的碎碗瓷片,想必清河割腕前砸破了一个碗,还把碎磁都扫笼进筐里了。
筐里还有饭菜,估计是美娇昨儿端给他的。
看那份量,清河是一口也没吃过。
“四哥的衣裳裤子都被血浸透了。”轻月语气低迷地说,“三哥,你帮他换一套干净的衣裳吧。”
他点了点头。
她给清河针灸完之后出了房间,前往厨房端了盆热水进来,看萧羽川动作小心翼翼地已帮清河脱了外裳,她用毛巾先把轮椅上染的血都擦浸一遍,省得推轮椅时地上也弄得有血渍,然后把轮椅推去了浴室。
她拎了两桶水,在浴室把轮椅擦洗干净,又把轮椅推到院子里,让日头晒一晒,省得水份沾着,会让轮椅腐烂。
轮椅上着厚漆,晒干,吹下风,倒是无碍的。
萧羽川也从房里走了出来,他拿了脚盆去浴室,把四弟浸了血的衣裳都洗了,挂在院子里的晾衣竹竿上。
回头又把四弟房里的那一大滩血用布抹了,再用净水把地面也抹擦干净了。
收拾妥当,萧羽川与苏轻月静站在院子里,两人谁也没心思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