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心疼钱。
正当自已还在神游之中,就听到那滕氏不晓得为何说到了自已。
当自已回神,还是阿美提醒了自已。
“福晋,滕氏让您和爷为她做主呢。”
张真真就知晓,过来就没有什么好事,只是这做主的意思有几分呢?
上面不还坐着一位当家人的吗?
是看自已笑话还是十爷授意的呢?
张真真无奈的向老十看去,只见他双眸直盯盯的盯着自已,怕是这种事情见得多了,也习以为常了。
只是他看着自已干嘛?不过张真真自然不会以为他是要自已为滕氏做主的,所以选择了沉默。
“奴婢自觉并未做错什么,还请爷和福晋做主。”郭络罗氏彩旗见十爷一直盯着福晋看,一脸的忧伤。不过这事情只要十爷做主就好,至于嫡福晋--哼--不过是个摆设罢了,总有一天,十爷嫡福晋的位置,是她郭络罗氏彩旗的。
胤饿收回目光,则吼道:“你们都不能让爷省点心,不就是一盆菊花吗?至于你们这般如泼妇一般的打架吗?”
十贝勒这才发起火来,不过那目光则是看向滕氏的,看来对郭络罗氏彩旗还是偏心的。
可是这样子的十爷也许在它们看来也是习以为常,只见那滕氏毫不畏惧的继续说道:“爷,若是那盆矢车菊是福晋派人送来了,奴婢自当无法可说,可是府里面有嫡福晋在,凭什么是她送?还送给奴婢一盆最轻贱的矢车菊?”
张真真挑挑眉,这是要把火往自已身上燃了,而自已不说话反而被人当靶子了,所以自然而然的接话说:“应该是府里面没钱--银子,购买不起名贵的白鸥逐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