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焕罗一把抱起南凌公主,跑到了大殿内室,找来药箱,开始为南凌公主拔刀止血。
南帝大怒,命令封锁南阳殿,定要找出凶手,翠色衣衫宫女是浣衣局的一名促使宫女,平时没和什么人来往,今日来到南阳殿内也无人知晓。
南帝顿感没什么面子,此时是四国盛宴之时,在宴会上出现这样的事情,让南国的面子摆在哪里,下令李维严查。
四国盛宴不欢而散,南凌公主已经没了性命之忧,但是南帝看季焕罗的眼神明显不一样了,盛宴上,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南凌公主奋不顾身的为季焕罗挡刀,这其中的深意很是值得人们思考啊。
而季焕罗的表现则是抱着南凌公主直接进了大殿内室,丝毫不在意男女之别,这点儿可真冤枉了季焕罗。
当时南凌公主鲜血直冒,看着吓人,又是为了救自己,季焕罗是个女子,只想着救人,没想什么男女大防,可是,季焕罗的这种做法在其他人看来可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于是,在南凌公主无大碍后,季焕罗被请到了御书房。
南帝端坐在龙椅上,手拿着奏折,季焕罗进来后,就一直保持沉默,南帝也象是没看见季焕罗这个人似的。
南帝太阳穴一跳,这个季风到是沉得住气,“你没有什么话要和朕说幺?”
季焕罗一撩长袍下跪,“微臣连累公主受伤,实在是罪该万死,请皇上赎罪。”
“还有呢?”南帝觉得这个季焕罗是不是装糊涂。
季焕罗眨着看似无辜的大眼睛,“请圣上明示。”
南帝拍的一声把手里的奏折扔在了地上,“今日当真众人的面,你抱着南凌进了大殿内室,你让南凌以后如何做人?”
南帝现在恨不得斩了季焕罗,但是想到南凌为了季焕罗挡匕首,斩了季焕罗南凌会伤心,所以还忍着和季焕罗对话。
不得不说,南帝性格虽是暴戾,但是对南凌确实是慈父之心,一心想着南凌公主幸福,而不是像其他帝王一样,只是把公主当做联姻的工具。
季焕罗心里一惊,当时只顾着救人,没想现在自己是男子装扮,“当时公主性命垂危,微臣没想那么多,有不妥的地方,还望圣上赎罪。”
南帝直瞪瞪的看着季焕罗,后者挺直腰身跪在地上,不卑不亢,南帝一扬手:“下去吧。”
季焕罗出了南国皇宫,已经是拂晓时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猛然,季焕罗想到在竹林听到的对话,这次不要再失手了?难不成指的是自己?
宫门外停着一辆马车,见季焕罗出来了,驾车来到季焕罗的面前:“小人韩约,奉命前来接季大人。”说着手里拿出一把匕首,可不就是季焕罗在树林刺伤慕容瑾的那一把幺?
季焕罗上了马车,顿感疲惫,不多时,就进入了梦乡,这一觉睡得十分踏实,后来感觉到熟悉的怀抱,季焕罗使劲靠了靠,继续睡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季焕罗摸了摸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房门打开,两个丫鬟端来饭菜,季焕罗坐下开吃了。
“昨晚受惊了。”慕容瑾踏脚进来,看见的就是季焕罗正往嘴里塞菜,慕容瑾脸上露出宠溺的表情,他希望看到季焕罗毫无拘束的样子,而不是刻意的伪装自己。
“我这条命还真是让人惦记。”季焕罗咽下嘴里的菜说道。
慕容瑾也拿起筷子开始用膳,“有什么头绪幺?”
季焕罗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慕容瑾嘴角一挑“那是有还是没有?”
“上次在季府外遇见刺杀,背后之人是白海,只因我在花灯节上令他受辱,今日的刺杀,看着不象是白海所为。”
慕容瑾点了点头,先不说白尚书家的势力,还没到了可以使用宫中之人的高度,就说在四国宴会上刺杀,折了南国的面子,被查出来是要株连九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