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飞的倒酒的手停滞了一下,“王天宇?大哥,问他做什么?”
“在哪里能找到他?”
廖飞把酒瓶慢慢放下,眼珠子转了一圈,“找他不是很容易,虽然我知道他住在哪里,可是这位花花公子很少回自己宅子都是到处睡的。今天在北京,明天就可能在香港,说不定啊。”
“是吗,他不常在一个地方?”张齐皱眉,他丫的竟然是这样的,感情他上次在狂野都市还是赶巧了才遇上的。
“大哥,您要是想见他,兄弟我给您留意,只要得到他的确切消息,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您。”
“那么你能告诉我他在本市的住址么?”
廖飞抓抓头皮,犹豫了片刻,“你知道鼎山豪宅区么,所有有钱的人都住在那一片,每家一个山头。王天宇家在那里也有一处豪宅,但是那个地方基本不让外人进入。每座豪宅从外面看都差不多,所以我们这些外人根本不知道他们谁是谁。”
商丽欣家的住宅就在鼎山区,他每次去都是车接车送。去的时候天都黑了,回来的时候天又没亮,也就是说去过那里不少次了,还住过几次,却一次都没有在白天看过那里一眼。
尽管他方向感不错,可是到了那种需要转无数弯的地方也难免糊涂。岔路又多,不是跑过无数遍的司机去了也多半迷路。
廖飞不知道张齐想做什么,小心的观察了一会张齐的神色,试探式的问:“大哥,您找王天宇有事么?”
“对,有事。”张齐简洁的答,“你有没有他的其他联系方式?”
“嗯,大哥,王天宇是赌王的独子,但是你知道的老子是龙,儿子未必就是。我们都知道王天宇他就是一条虫,除了能泡泡妞,玩玩牌,什么都不会。赌王为这个头大的很。我想他肯定是在为将来家产怎么办发愁。”
这家伙真是瞎操心,人家怎么办是人家的事,儿子就算是烂泥,那也是他儿子。
显然廖飞已经进入了yy境界,忘记了现实,“我要是赌王儿子,那就太好了,像我这样的有头脑又睿智的儿子,有能力接下所有的产业能替老子分忧。你说我是不是投错胎了。”
张齐站起来,看来从廖飞这里不会再得到更多消息了。王天宇行踪不定,要找到他需要时间。
见张齐要走,廖飞急忙阻拦:“哎呀,大哥,别走啊,酒都开了喝一杯吧。”
“不用了,我对酒过敏。”
闻言廖飞的小眼睛眯了眯,“大哥,说笑吧,您怎么会对酒过敏呢?”
“我就不能么,好了,谢谢你的酒,我心领了。”抬腿就走。
廖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急忙追了一步,再问:“大哥,您找王天宇是不是有急事啊。要是有急事,我动员兄弟们去找。”
得了吧,让他找个剪刀都没能及时找到,别说王天宇这种听起来来头很大的人了。张齐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想办法,”
“大哥,”廖飞不死心,“大哥,别见外,我的这些兄弟都是您的小弟,您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别跟我们客气。”
“不用了,有需要我会找你们。”张齐敷衍。
廖飞眼珠转了几圈:“大哥,别看不起兄弟,兄弟们能力有限,但好在人多,所谓人多力量大,对不。大哥,您有什么需要吩咐就是弟兄们一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张齐恶寒,赶紧走吧,再不走这家伙还会说出更多让人听了恶心的话。
“谢了,真的不用。我有事先走了。”
“哎,大哥,吃了再走吧,天黑了。”
张齐假装没听见走的飞快,这家伙太热情了,让他浑身不舒服。
等张齐的身影消失后,廖飞的笑脸变成怒脸,转头锁定拿酒小弟,火大的吼:“你个蠢货,叫你拿好的,你给我拿这种贵的。平时你见老子什么时候喝过这种烧钱的酒了。给我拿回去退了。”
拿酒小弟委屈的回:“都开了,怎么退。”
“我只付一杯的钱,其他的你自己想办法,蠢猪白痴二货。拿个几千块的就行了,脑子进水的家伙从几百一跃到上万,你这脑子是被猪吃了么。”
“老板,我……”拿酒小弟快要哭了,他怎么能知道老板当时什么意思啊。
廖飞训斥完小弟,揉着下巴沉默片刻,猛的抬头一指拿酒小弟,“你,蠢货,过来。”
已经很倒霉的小弟吓的一哆嗦,战战兢兢的靠过来,“老板,啥事?”
“赶紧给赌王报信,就说有个叫张齐的家伙要找王天宇,我感觉不是什么好事。给我记住,一定要告诉赌王的人张齐的身手十分了得。”
拿酒小弟傻乎乎的问:“可是我们向赌王通报这个消息有什么意义,这个张齐又没有做什么。”
廖飞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白痴,我们通知了,说明我们对赌王的孝心可嘉。不管有没有事,也不管张齐要做什么,说了总比不说好。”
“知道了,大哥。”揉着脑门郁闷的要死的小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