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气的质问弄的两个村干部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其中一个恼羞成怒了。
“张齐,胡说什么呢。小孩子不懂不要乱说话。张齐他娘,你这孩子读书读坏脑子了,这么不尊敬长辈,你是怎么教育他的。”
另一个附和着说:“就是,他虽然没有父亲,你这做娘的也不能由着他。孩子是要教育的,不能有娘养没爹教。”
母亲的脸白了又青,这种骂人的话不带脏字却最伤人。
“不知道哪只没有教养的狗跑我们家乱叫。一把年岁的人不自尊自重却到人家来要尊敬。你当你是要饭的么?人家要的是饭,你要的是尊严。难道你们的尊严奇缺,已经到了非要讨要不可的地步。”
嘴巴最损的是周峰,常和周峰在一起学也学会了。
这次轮到两个村干部脸色青白交替了。
个矮的那个重重的哼了声:“野孩子,没爹教的东西,不是看你们母子可怜,这村里岂能容的下你们这种下贱没有素养的人。全村大半都姓王,还有一部分姓杨,而你们姓张的只有不到五分之一的人。
你们本就是外来人,如果大家要赶你们离开这里,只怕你们母子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现在我们收留你们,允许你们在这里继续住下去。你们还不懂得感恩,却用这种无理的态度对待长辈和村干部。
行了,本来我们是想好心劝你们早点搬家的,有新的拆迁房给你们住。但看你们这态度,新房的事再说吧。拆迁办的人已经下了最后通知,就在这两天,要是不搬就开车子来直接将房子推了。我好心提醒你们,拆迁办的人说了,阻碍公务的,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们一概不负责。”
母亲的脸变得苍白无色,嘴唇都白了,“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这是强行拆迁,我,我要上去告你们。”
个矮的干部冷笑一声:“告,你以为能告的赢么。李庄的那个李老头就是个倔老头,非不同意拆迁。最后怎么了,房子倒了砸坏了脑袋,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已是进气没有出气多。人啊,不要不识时务,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告,要告的事多了去了,你看见谁告赢了。”
“你们还讲不*,明明路是不从我们家门前过的,凭什么有人说改道就改道了?”
“因为需要所以改道了,这有什么不对的,不要再这里胡搅蛮缠。该通知的通知了,要是还不听话。”
这名村干部看了一眼篮子里的死鸡,“下次死的就不一定只是鸡了。”
张齐的眼眸瞬间变冷,如此嚣张的威胁,明确的告诉他们鸡是他们投的毒。这简直无法无天到了不可容忍的地步。
两个干部准备转身力气,张齐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两个人的去路。
“二位,刚才你们说的所有话我都拍下来了,很快我就会传到网上去。村官强行拆迁,威胁恐吓无所不用其极。这些死鸡我也会拍了发上网,让大家看看你们都做了什么。结合你们刚才说的话,我想肯定有人管这件事。二位,你们看这件事要怎么解决?”
两个干部的脸色变了,互相对视一眼,两个迅速达成默契。刚才还不可一世的样子一下子转为和颜悦色状。
个矮那个更是夸张,微微弓下身子,“呵呵,张齐,你别生气,刚才我们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也知道上面把任务摊到我们头上了,我们要完成,不完成交不了差,对不对。张齐,我们就是跑腿的,真没有想对你们怎么样。刚才我们说的话其实都是村长让我们说的,真的,不骗你。”
张齐手中拿着手机,开着摄像头,面色平静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你们说的我信,我会找村长好好理论的。刚才你们说什么再不听话,死的就不只是鸡了。要是我没有理解错,这些鸡的死好像跟你们脱不了干系。你看我们家的鸡也养了有大半年了,就是米也消费了不少。就这么被人毒死了,是不是很可惜。你们觉得我要不要放过恶人呢。”
个矮的干部急白了脸:“这鸡可不是我们毒死的。”
“那是谁毒死的?”
“是他……,我们怎么知道,你这孩子别得理不饶人,乡里乡亲的不要逼人太甚。”
当他们凶狠的逼他和母亲的时候他们不是这话,当他们用性命相威胁的时候,他们也不说这话,等被人反将一军了,他们想起说这样的话了。
张齐不觉得好笑,这些人欺心如此,真当这个世界上就没人能制服他们了。他不相信,就看看他们到底有何本事敢不讲理后还把理说的理直气壮。
“正如二位大人说的一样,我家小门小户哪里敢跟各位大姓对抗。但天下任何事都逃不过一个理字。我家的鸡死了,是被人毒死的。而二位刚才又分明说了这事与二位有关系。因此二位要么拿出充分的证据证明这事跟你们没关系,要么就把事自己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