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率众返回梁山,众人来到聚义厅,武松端起一杯酒,道:“众兄弟休分功劳大小,旧头领暂且坐在左边,新头领暂且坐在右边,待日后立功多寡,再定座次!”众人齐声叫好。
席间,武松将裴宣和蒋敬提升为副军师。从此,在梁山这块地盘上,朱武、公孙胜负责治军、裴宣、蒋敬负责治政。
梁山摆晏十日,庆贺一众新头领上山。
十天后,武松密召朱武、公孙胜、蒋敬、裴宣、林冲、史进等心腹兄弟来到梁山密室,共商梁山发展大计。
武松让林冲先发言,林冲当仁不让道:“寨主此番招揽了项充、李衮、马麟等暗器高手,可选精壮士卒由他们调训暗器营,此后暗器营必成梁山生力军!”
武松点头道:“我也久有此意!这些身怀一技之长的人,如果善加调用,杀敌能力非常强。这事就由朱军师和公孙军师去办吧!”
朱武、公孙胜领了命令,齐声唱诺。
“朱军师,公孙军师,说说梁山的下一步计划。”武松道。
“寨主,梁山的下一步计划,当然是继续不动声色的扩张地盘,可是……附近的山头都被咱们梁山和白虎山灭光了……”朱武道。
“是啊寨主,你曾亲口说过‘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不得不说,这是个非常完美的战略。不过,我们既要发展壮大,又暂时不能攻占城池,因为一旦占了城池,就一定会招来朝廷的征讨大军。”公孙胜道:“可是附近的山头都被我们灭光了,暂时也没有更好的扩张战略了。”
“朱军师和公孙军师都是北方人,一生游历的地方也都在北方,视野难免有局限,不似蒋军师和裴军师在南方待过,正好和你们互补!请二位新军师畅所欲言,为梁山大计填砖加瓦!”武松一摆手,道。
“寨主,南方多水,既然梁山在附近山头上的扩张已经发展到了瓶颈,何不在‘水’上做文章?”裴宣道:“比如,我们可以走水路占领太湖!”
“好主意!”武松满脸喜色,高声赞赏道。
“裴军师所言不妥。”蒋敬说完,对裴宣拱手道:“裴军师,蒋某在此向您赔罪了。事关梁山发展大计,蒋某不敢疏忽,我等今日为寨主所制定的方略,不能有丝毫谬误!”
“蒋军师言重了!”裴宣当众被批评,丝毫没有感到不悦,反而虚心道:“我等都是寨主手下谋臣,自当竭尽全力为寨主谋事,请蒋军师指出不妥之处,裴某恭听教诲。”
“‘教诲’二字绝不敢当。”蒋敬唱了个无礼喏,对众人道:“这太湖中的消夏湾中,有七十二座大山,倒是个藏兵之处,但此地虽然广阔,却是个绝地。朝廷若将苏州、湖州、常州水路堵死,太湖中的驻兵必定全军覆没!此处兵绝,必定危及梁山!也就是说,太湖只适合作战场,而不适合驻扎。所以蒋某认为裴军师之计不妥。”
“圣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裴某今日受教了。”裴宣起身对着蒋敬深施一礼,道。
“蒋军师思虑甚当,佩服,佩服!”朱武、公孙胜齐声赞道。
“不敢!不敢!”蒋敬非常谦虚,脸上没有丝毫做作的神态。
“裴军师不必自责,有句话说的好,‘术业有专攻’,此乃至理明言,若论起断案的本领,这里的所有人都及不上你。”武松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