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笑了笑,突然面色转威严,正色道:“景阳镇陆路兵马总管云天彪、蓟州太守郭京、大内总管太监梁师成、云中雁门节度使韩存保、御前大将程子明、威远节度使朱勔、上将军魏虎臣、泰安州太守徐槐、高唐州游击将军高源、高让、高世德、青州兵马提辖崔猛、先锋大将拨山力士高冲汉、谋士闻焕章和孙定两位参谋,以及陶震霆、邓宗弼、王耀、薛宝、牛信、高邬有、高子谞,符提恭、何有勇、石少谋、傅玉、李邦彦、赵忭、柏能圣,毕定书、党世英、党世雄、刘梦龙、叶春、庞毅、毕应元、盖天锡、金成英、康捷、范成龙、徐和等将领,全随我攻打梁山大寨!”
“恩相差遣得人,此番必能建下大功!”陈希真道。他见高俅没怎么动用他猿臂寨的头领,心下大喜过望。毕竟猿臂寨那些武艺高强,久经战阵的头领们是他女儿靠着出卖自己那如花似玉的身体招来的,他可舍不得把这些人全送给高俅驱使。
不过,令他感到郁闷的是,他这份窃喜并没有坚持到30秒以上。
“希真老兄,本太尉还有个不情之请。”高俅话锋一转,道:“你猿臂寨义士,猛将如云,多有能征善战者,我准备把猿臂寨头领陈希义、刘永锡、颜树德、苟英、苟邦达、鲁绍和、梁横、魏辅梁、欧阳寿通、韦扬隐、云威、戴全、谢德、娄熊、申勃儿、张继、刘龙、叶勇、刘信民、胡图、符立、沙志仁、冕以信、颜赤如、黄涟、哈芸生、任道亨、哈兰生、方克昌、袁超哈兰生等人也全部带走,随我出征梁山!希真老兄,本太尉身负皇命,你老兄可万万不能推却!”
“希真领命!”陈希真差点没背过气去,强撑住一口气,才没让自己昏倒。心中把高俅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遍了。
“这回,咱们还用大兵压境的方法攻打济州,反正青州城有精兵猛将守卫,他武松不可能再骑雕前来送死了。我先把攻打济州和攻打梁山的兵马合在一起,合两路兵马之力先打掉他的济州,再攻梁山。如果短时间内打不下来,我就围住济州,分兵打梁山!”高俅大笑道。
“恩相必定马到成功,马到成功。”陈希真违心的笑道。
梁山第一情报头子时迁及时把敌军攻防情况汇报给了武松,武松笑道:“高俅这孙子还真是吃一堑长一智,在青州留下那么多兵,这回咱们肯定不能再像上次那样搞偷袭了。公孙先生,你说说,高俅这次会如何行兵?”
公孙胜并没有直接回答武松的话,而是问了他一个问题:“寨主,像张顺这样的水战行家,他既会蛙泳、潜泳,又会仰泳、蝶泳,那么请问寨主,一个不会游泳的新人非要在浅水里扑腾,他会使用什么样的游泳姿势?”
“狗刨呗。”武松不加思索道。
“寨主说的对,那高俅,就只会狗刨。”公孙胜手握拂尘,笑道。
“公孙先生是何意?”武松道。
公孙胜道:“高俅那厮本是顽劣不堪之辈,那省得什么兵法战阵?身边纵有奇谋之士,也不肯见用。他肯定会用最低级的一招,全军冲杀!毕竟他军队的人数远胜济州军四倍!”
“这种蠢方法,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即使胜了,自身也损伤惨重,稍微有一点智谋的人都不会这么打……”武松道。
“但那高俅,本就是连一丁点智谋都没有的人。”公孙胜道。
武松沉吟道:“那如果他真要这么硬打,咱们人少,肯定吃亏啊。”
公孙胜道:“寨主,咱们还是事先埋伏好伏兵,他如果敢硬打,就给他来个十面埋伏,把他包饺子!”
武松道:“但是他青州大本营不失,他就一定会选择硬打到底,到最后还是咱们吃亏。退一万步讲,即使能侥幸打败他,如果他高俅老贼再逃,咱们还是抓不着他。那么他只会再次征兵,再次来打,他倒不在乎死人,但咱们梁山兵,可不能一直这么死下去。”武松道。
“寨主爱惜士卒,就凭这一点,就胜他高俅万倍!”公孙胜道:“咱们要想一劳永逸,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高俅引下水,到时我一定会让他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先生,说具体点。”武松饶有兴致道。
“寨主你看这样行兵如何?咱们先痛打高俅一顿,斩他几员大将,折了他的威风,然后再让卢员外退回济州城中死守,无论敌军如何挑衅,就是不出战!反正济州城中粮多,至少可支撑半年之久!过不了一个月,高俅见急切之间打不下济州,碍于粮草压力,他也一定会分兵来打梁山,咱们这八百里水泊,就是他的葬身之处!”
武松一拍桌子,大笑道:“公孙胜听令,马上去安排伏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