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间,马超的脸色渐渐黑沉起来,就因此事,如今孟获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倘若刘备果真与孟获撕破脸皮,孟获第一个杀的,一定是他马超。
马超压住火气,冷声问道:“难不成我等便坐以待毙,等那孟获来杀?孝直素来多智,不知可有妙计应之?”
法正呵呵一笑,此前他早已收得刘备传来的密信,眼眸一眯,便是言道:“孟起若想保命,需得一人相救!”
马超听言脸色一喜,连忙问道:“孝直所言何人?”
“祝融夫人!!!”
法正此言一出,马超顿时脸色大变,随即法正又在马超耳畔教道如此如此,马超听得脸色连变不止,眼中暴出几分耻辱之色,咬牙切齿,好似恨不得要将法正撕开。
忽然,一个念头猛地在马超脑海中升起,令马超怒火迅速褪去,马超心中冷冷想道:“刘备,你竟教我做这等无耻之事,你不仁便别怪我不义!”
马超想毕,压住腹中滔滔怒火,阴寒着面色与法正言道:“大王之命,超岂敢不从?!!”
“还望孟起明白大王的一片苦心,蛮夷势大,倘若我军与之拼杀,纵然得胜,亦会损兵折将,即时晋国贼子必会趁虚而入!”
“可若是此计能成,大王不仅能得十万蛮兵,还可稳定西川局势,令其他势力不敢来犯,到时不出三年,大王集荆襄、西川之地,养成气力,便可征战天下。一统江山,孟起功劳甚大,待那时大可向大王乞命,将西凉之地作为你之封地,位登西凉之王!”
法正笑容可掬。循循善诱而道,马超听了心里冷笑不止,他早已看清刘备为人,倘若当真让刘备一统江山,只怕他必会落得如同昔年韩信那般下场。
马超心中自有思量,当下却先忍辱负重。领命而去,当夜,马超坐于城内校场的帐篷内,忽有兵士来报,祝融夫人来见。
马超听言面色微微一沉。遂亲自出帐相迎,祝融夫人在帐外正在等候,心里好似小鹿在撞,脸上更是涌出几分绯红之色。
不知为何,自从马超救了她,马超那英武不凡,棱角分明的面貌就在她脑海中挥之不散,而更令她芳心大动的是。马超对她貌合神离,若近若离,时而对她关心无比。时而又与她保持距离。
马超如此态度,可谓是折煞佳人,竟使佳人欲罢不能,而自从孟获撤军来到梓潼城后,马超好似因为孟获对他的忌惮,对她的态度猝然变得极为冷淡。
祝融夫人心中暗暗着急。实在压不住心中的情愫,几乎每日都会找各种理由来见马超。
祝融夫人正在思索。忽然帐内走出一位霸气泯然的男子,祝融夫人那双娇媚妖目顿时泛起阵阵光华。
“不知夫人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马超脸色平静,凝声问道,祝融夫人听言,欲言又止,脸上绯红更是妖艳,两边的兵士看得都不由一阵失神,暗赞好一个绝世尤物。
马超却不为所动,见祝融夫人未有答言,便与之言道:“外头风大,夫人小心着凉,不如入帐说话?”
祝融夫人听了,一双娇媚妖目顿时连起涟漪,嘤咛一声算是答应,马超向身后兵士投去一个眼色,兵士皆心神领会,纷纷离开,就在四周不远巡逻。
随后,马超与祝融夫人纷纷入帐,祝融夫人坐定,马超走到祝融夫人面前,两人目光交接。
祝融夫人展露闺阁少女般的娇羞,低声忐忑地问道:“马将军为何如此望着奴家,莫非是奴家长得不好看么?”
“夫人花容月貌,美若天仙,试问天下哪个男子,敢说夫人不美?”
马超忽然笑起,那笑容一展,顿时喜得祝融夫人心中小鹿又是乱跳,祝融夫人艳目闪烁,急急又问:“那奴家比起那汉人女子,又是如何?”
“夫人虽是异族,但却生性豪爽,性格如火,如似火中尤物,虽不如我等汉人女子那般知书达理,温驯怡人,但却又有另一番风味!”
“大王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只可惜超未有大王那般福气,娶得像夫人如此贤助,否则西凉之地,又岂会被恶贼所侵!”
马超一双威凛的狮目,如同刀光般射在祝融夫人娇躯之上,充满侵略之色。
祝融夫人在马超面前好似失去了以往女中豪杰的霸气,又是嘤咛一声,羞红着面色,低着头来,却又欲拒又迎,偷偷地望着马超,娇声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