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听孟优有计献上,当即速问而道:“贤弟有何妙计,速速道来!”
“兄长来日可设一宴,邀那马超赴会,在宴席上,我等连番向他敬酒,待其饮得大醉,兄长以砸杯为号,朵思大王听得号令,立即率伏兵杀出,将那马超就席间诛杀,随后我等再引兵将祝融部落族人尽数擒下,那时再处置那淫妇亦是不迟!”
孟优当下道出一计,孟获眯着碧绿细目细细分析,亦觉此计大有可为,便先压住怒火,依照孟优之计,各做安排。
与此同时,在马超帐篷之内,只见马超赤着上身,露出一块块如似镔铁般的肌肉,浑身尽是令女子迷醉的阳刚之气。
祝融夫人那蜿蜒的蛇驱则用衣裳盖住,如同玉脂般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腰部、大腿上隐隐呈现一道道火辣辣的指印。
祝融夫人神色迷离,娇喘微微,殷红小嘴或张或闭,甚是诱人。
“郎君,奴家,奴家还想要嘛~!”
娇声一起,马超一双狮目顿时射出两道淫-秽的光芒,嘴角翘起一丝坏笑,却是不动,惹得祝融夫人嗔怒不已,小嘴一张,就在马超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马超哈哈大笑,如同猿臂般的手臂忽然动起,啪的一声打在了祝融夫人雪白的臀部上,痛得祝融夫人蛇驱摇动,更显妖媚。
只见祝融夫人那双艳目更是迷离,欲罢不能,浑身炙热如火,一手缠上马超的脖子。另一手缓缓向下移动。
就在此时,马超忽然一手抓住了祝融夫人向下移动手,脸色沉着而道:“莫要胡闹,我有一要事,要与你说!”
“奴家如今欲火焚身。有何要事竟比奴家还要紧要!”祝融夫人声若呻吟,又似急躁又似火热,说罢便又开始吸吮着马超的脖子。
马超却不理会,沉声而道:“今日那法孝直过来寻我,告知你家男人已发现你我苟且之事,倘若置之不理。只怕我等旦夕将死于非命!”
“呵呵~那只野猪倘若真敢,奴家便替你撕了他,然后让你做这蛮王!”
“哼,事关紧要,你我若不先发制人。必成其砧板鱼肉,你我还需商议一番!”
马超听了,心花怒放,一手猛地抓住了祝融夫人温润的长腿,祝融夫人娇声一喝,好似被马超迷失了神智般,淫声吟道:“奴家身子难受,饥渴难耐。若要谈事,你得先将奴家治好!”
云散雨歇,帐内一片狼藉。此时已是夜里子时,祝融夫人替马超整好衣裳,媚色褪去,脸色带着一抹笑意,与马超言道:“郎君要与奴家商议何事?”
“哼,小妖精。明知故问,自然是如何铲除你家男人!”
马超嘴角亦翘起一丝放荡不羁的笑容。祝融夫人听罢呵呵笑起,又是问道:“不知郎君可有计策?”
马超脸色一凝。狮目发着阵阵阴狠之色,与祝融夫人言道:“孟获毕竟是蛮王,其弟孟优与其心腹大将朵思大王皆握有不少兵马,城内八万大军内起码有五万兵力以孟获马首是瞻!”
“至于剩余那三万兵马,皆是些与祝融部落交好的部落,孟获兵力近乎是我等两倍,若是我等贸然与其撕破面皮,必占不得丝毫便宜!”
“依我之见,当应暗里使计,将其铲除,来日你回到府中,寻一时机,就在饭菜里下毒,将其毒死,倘若功成,以火为号!”
“我等则在校场内暗聚兵马,但见火起,便引兵杀入,以雷霆之势将其爪牙孟优、朵思大王二人尽数铲除!”
“待此三人一死,彼军兵士群龙无首,小妖精你则宣告众人,就说孟优联合朵思大王欲要篡位,即时这城内八万蛮兵便都在你我掌控之下!”
祝融夫人听计,又是呵呵笑起,艳目迷离,双手搂着马超的脖子,娇喘柔媚而道:“待那时你我便可光明正大,只羡鸳鸯不羡仙~!”
计议定落,两人又是缠绵一阵,比及天明时分,祝融夫人就在马超帐内,命军士召来其族中心腹来见。
这些祝融部落将校素来对祝融夫人言听计从,当下听闻孟优、朵思大王欲要篡位造反,皆是无疑,立马领命退去,暗中调集兵马,依计而待。
祝融夫人与马超安排定后,便急急赶回郡衙,而就在祝融夫人离去不久,法正忽然来见,马超面色一沉,遂召法正入帐。
法正施礼毕,嘴角翘起一丝弧度,对马超言道:“不知孟起可已安排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