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连着阳台,我轻轻的打开阳台的门,蹲下身子一边摆弄阳台上的花,一边拿着手机说话:“方便,说吧……”
“今天下午能出来吗?”
正午的阳光晒的手臂上的皮肤有点疼,听着外面的蝉叫声,摘下了盆里的一朵小红花,嘴角不自觉的就露出了微笑:“怎么?有事?”
我自然是故弄玄虚的问。
“想见见你。”李沐然很直白的说。
我脸上的笑容当时就能与正午的阳光想媲美了。哈,很快乐,很快乐,很快乐的一种……与众不同的开心。心里乐的像手上的花,嘴角还使劲的咧着,又忍住声的不敢大声笑。
“为什么想见我?”我感觉自己像是在挑逗他。
‘为什么想见我’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不会知道我有多么的想见到他吧?
一周的时间里,那份思念就像掐在喉咙里的刺。痛痒的让人兴奋,让人期盼,也让人呼吸都难为了。
也明白那句‘想念是会呼吸的痛’的意思。当你在想他的时候,很幸福,但转而的那种低落又让人心里隐隐的发痛。但是,痛的很舒服,痛的让我知道自己还在爱,我还可以爱。
只是这爱背负了太多的伦理道道……
手中的小红花在旋转,听着窗外的蝉鸣等着他的答案。
手机里传来了让我很舒服的答案,或许也只有他能说出那么动人心弦的话。
他很温柔的说了句答非所问,却又充满爱意的话,他说:“呵,你调皮了……”
知道吗?那就是爱,他懂我……
他知道我是在“调皮”了,像个沉寂在他怀里的小女人那般调皮了。
也只有在他面前,我的蒙古弯刀一般的心会软的没个样子。
……
出发!
当一个正经女人,想要脱离丈夫的视线“为所欲为”时,我想,这应该是世界最简单的事情了。当然,有一个前提——你平时确实够正经,又确实的陷入爱里面。
我是本能的,原始的。
李沐然是让我走出草原的那个汉子,如果没有他,我或许此刻还在不知名的草原区域里,将手中的小鞭子换成了长鞭子,肤色黝黑的骑马甩鞭。
抑或,回到蒙古包,看着儿女成群,像曾经的阿妈一样煮着马奶茶。
但是,李沐然在我16岁时改变了我。
那种改变里,更多的是源于我对李沐然的爱。
那种爱,像草原,就像草原上的草那么自然而然的生长。
冬天会枯,春天又茂;
年复一年,直至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