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啊,我先走了。”我将文件往身后藏了藏,很想和他解释,我不叫房佳凝,我叫沈一一,可绿色行人的闪动已经停止,这个男人身后的车喇叭已经响起,催逐着前方挡住他们的雷克萨斯ls,我瞧了一眼车水马龙,对他说完朝前跑去。
只是,在我离开的那瞬间,似乎听到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他在叫“陈总”。
站在人行道上,回头间,他已经坐进了车内正驾驶的后座上,司机为他驱车向前,我目送了雷克萨斯渐行渐远,可他始终没有再看我一眼。
回到房佳凝的酒吧,我将证件都还给了她,今日之事,让我明白光凭别人光鲜亮丽的外衣加诸在我身上并不是长久之计,能蛮得了一时,却不能蛮一世。
“有心事?”房佳凝收下证件将酒杯推到我身前问道,我亲抿一口将目光放向舞池。
“我没心没肺。”我淡淡的开口,将房佳凝递给我的香烟燃上,深深吸气,长长吐出一口在昏暗灯光下看得不真切得一缕烟,想着自己的经历,自嘲的戳之以鼻。
房佳凝,这个美丽妖娆的幸运宠儿,让我封闭四年的心再次复活的那个男人,第一次便记住了她的名字,我第一次觉得纵使自己再失败,总是披上别人美丽嫁衣的人好运气都不会长久,此刻,为了那个男人记错的名字,我竟然有那么一丝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