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符室,月荷正在沉心静气地绘符。这是张三阶符,绘制的很顺利,眼看就要完成了。
这时,夏远的波动突然传来,随后是他的大声嚷嚷,月荷心中骤然大喜,心思瞬间转移。她一把扔下符笔,慌忙站起身来,点点符墨溅到身上都毫无所觉。月荷一脚踢开碍事的椅子,急匆匆地奔出绘符室,去院中迎接夏远。
炼丹室,白雪正在聚精会神地炼丹,听到夏远的声音,白雪大为高兴,心情猛然激荡,多日未曾出现的炸炉再次上演,弄得白雪灰头土脸。白雪此刻也没心思收拾残局,她朝院中蹿去,想早点见到少爷。
炼器室,蓝灵正在雕琢一把法器飞剑的外形,听到夏远回来,心中极为高兴,她随手扔掉法器飞剑,兴冲冲地赶往院中迎接夏远。
夏远此刻已经启动了后院的大阵,三位姑娘的忙乱,并没有惊扰到田庄中的普通人。
看着一脸挂念,急吼吼赶来的月荷,灰头土脸蹿来的白雪,还有兴冲冲飞奔而来的蓝灵,夏远感到很温暖,很幸福。
月荷率先奔到夏远面前,扯住夏远的衣袖,忙不迭地上下打量,检查夏远的状况:“少爷,这段时间在京城还好吗?哎呀,您看这衣角,这线头都出来了,少爷您快换件衣服吧,没有我在您身边服侍,您也不能这样马大哈啊。”
夏远笑道:“本少瞅瞅,哦,线头松了哈,这么不起眼的一点点,谁看得出来,没关系的。”
月荷不依道:“少爷,您出去了一段时间,怎么变得邋遢了?不行,马上给我脱下来,换件新的。”
白雪蹿了过来,笑嘻嘻地道:“少爷您离了荷姐就不行喔。”
蓝灵也走了过来:“少爷您还是听荷姐的吧。”
夏远见民意汹涌,更见月荷的眉毛开始竖起来,不敢再敷衍,他赔笑道:“我换,我换行了吧,月荷你可别瞪眼哈。”
众目睽睽之下,夏少爷当众换衣。还好裤子没问题,不过鞋子没通过月荷的检查:“少爷,您看这鞋子,这边上的泥垢这么显眼了,您怎么就不换一双呢?”
无奈,夏少爷又换了鞋子。
月荷最后检查到了夏远的发髻:“少爷,您用灵气保持发髻的方法,时间长了也不行,您看这四方髻,都有些软塌了。您顶着这样的发髻在京城乱逛,指不定有多少人在背后笑您。这不行,下次您再外出,一定要带上我。”
夏远有些纳闷,这发髻自己很注意了,怎么会如此不堪?他放出伪神念,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并没发现有什么软塌的地方。
“丫头,这发髻没问题啊,我没看出有什么软塌的地方,你是想要跟我出门吧,所以故意造谣?”
月荷被戳穿心事,脸颊微红,她犹自嘴硬道:“你们男人不懂这个,这发髻看着形状没变,但是没精神了,只有我们女人能看出来。”
白雪和蓝灵自然向着月荷,同声附和,一致认为夏远的发髻没精神了。
夏远哭笑不得,这事没地方说理,只好转移话题:“我说丫头,检查完了吗?我们是不是可以坐下来慢慢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