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荷听夏远讲了半天,算是勉强接受夏远的解释,虽然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却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只好说道:“算您说的有道理,但您下次可记得留个话,让我们知道您的去向,这次可担心死我们了。”
夏远见终于蒙混过关,连连点头,道:“一定,一定,下次我一定记得留话。”
夏远荷依然有些疑惑的脸,心里嘀咕道:“我以前表现得太高大上了,这才让丫头疑惑。还好丫头不够聪明,蒙混过关了,没有露了老底。”
夏远在人前一贯潇洒强势,处理事情向来镇定从容,算无遗策,仿似天下尽在掌握。虽然这次的事情的确严重,但依夏远的行事风格,应该不至于为此失了方寸,因而月荷才在听了夏远的解释后,依然觉得有哪里不对。
夏远可不想让月荷想明白,他急忙转移话题,道:“这事已经弄明白了,无需再费心,现在要紧的是玫瑰的婚事。我是她的师父,将作为她的娘家长辈出席婚礼,这方面有没有什么讲究?需要做什么准备?”
玫瑰名义上是夏远的徒弟,但一直都是月荷在教导,月荷教导了玫瑰二年,对玫瑰自然有很深的感情。不出夏远所料,一听是玫瑰的事,月荷马上放下心里的疑惑,心思转到玫瑰身上。
月荷想了想,道:“您这种撑门面的长辈,倒没有什么好准备的,只要意思下给玫瑰添点儿嫁妆,然后在玫瑰成亲那天,身穿紫色华服出席,跟着仪式的流程走就行了。”
夏远面露不满,道:“说的,活脱我就是个样子货?”
“本来就是做个样子,您还想怎样?”月荷道。
夏远打量了一下月荷,啧啧道:“你似乎对我充当玫瑰长辈有些意见啊。”
月荷白了夏远一眼,道:“我哪敢对您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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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月荷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玫瑰可是一直是她在教导,夏远这名义上的师父万事不管。现在玫瑰出嫁,夏远这名义上的师父得以充当玫瑰的长辈,她这实际上教导玫瑰的师姑自然有些吃味。
夏远笑道:“你啊,跟我有什么置气的?我的名头大些,自然由我出面玫瑰的面子更足,倒不是我想占你便宜。”
月荷知道自己有些小心眼了。玫瑰成亲的对象可是离山虎妖皇,并且到时离山的众位妖皇都会来,只有夏远这聚元修者才能撑起玫瑰一方的门面。月荷知道归知道,心里就是有些不舒服,不过酸了一句,发泄了一下之后,月荷不再纠结于此。毕竟耍耍小性子是平淡生活中的调剂,可揪住不放是令人生厌的。
月荷道:“好了,我知道应该由你出席,我们别扯这些了,还是来想下给玫瑰添些什么嫁妆。”
夏远嘿嘿地笑了笑,道:“我已经准备好了。”
月荷见夏远猥琐的表情,警惕地问道:“您又在打什么坏主意?这可是玫瑰的嫁妆,事关女人的终身大事,您可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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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远道:“这你放心,我准备的东西虽说有些不方面提起,但绝对是好东西,不是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