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里,袁池被人扶起,当看到与那人对视中的拓跋苦,他的心中不免生出一丝忌惮,暗暗责怪自己为了替那北辰出口气,却是低估了对手。
不过此事已经发生,虽不能动杀念,但是打压对方的道心却是可以。
此刻,天生媚骨的旃桦忽然走到拓跋苦的身边,凹凸有致的娇躯紧紧贴在拓跋苦的背后,两团硕大的温暖立刻使拓跋苦不自在起来。
“小弟弟,姐姐也是百脉,要不我俩结为夫妻如何。”瞳孔一缩,拓跋苦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被这女人束缚,手脚更是被她死死抵住,一时间难以动弹分毫,所幸前方使用棋子的男人并未出手,只立在原地,饶有兴趣的看着。
“你想干什么。”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结为夫妻啊。”翻了两个白眼,拓跋苦全身立刻泛起一股冰寒,百脉一闪,背后黑月乍现,却依旧无法把雨桦弹射出去。
“师弟,舒服吗?”旃桦,腰若无骨,一个缠绵直接来到了拓跋苦身前,粉嫩的小舌撬开牙关,两人竟长吻起来。
“折七。”就在此时,一股温和的力量从拓跋苦指间流转,向着胸口一拍,直接把那旃桦横拍了出去,不过似乎有点不对劲......手感不错啊。
“呸!”旃桦红着脸,朝着对面吐了一口水,这才使拓跋苦意识到自己刚才碰到了不该碰的,当下也红着脸,尴尬笑了笑。
回过头,那手执黑白棋子的男人已经消失在桃花瓣中,拓跋苦望了望袁池,重重哼了一声,拔起长剑就往外走,身后吊着偷笑中的旃桦。
“你跟着我干嘛?”黑着一张脸,看着身后白衣飘飘的旃桦,拓跋苦不禁舔了舔嘴唇,上面还残留着一丝香味。
“好吃吗?”
“呃......还不错。”旃桦嘴角升起一丝笑意,竟伸出两只丰韵的手臂一把抓住了拓跋苦的臂膀,在人群里四处张望。
“你到底想怎样。”因为之前动用苍指,拓跋苦短时间内有些孱弱,堂堂百脉者此刻被别人架着穿梭在这百花宴中。
旃桦,美丽的下颚搭在了拓跋苦的肩膀,此刻两人在外人的眼里如同一对情侣。
走了一段路,凭借着惊人的恢复力,拓跋苦身躯一震,很快便摆脱了这个女人的纠缠,独自寻找着绿鄂的去向。
“越来越好玩了……”旃桦微微一笑,桃花乱颤,转身与一些同辈众人说起话来,不过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拓跋苦。
另一边,桃花里,袁池服下一枚丹药之后苍白的面色终于有了一丝血气,周围的人们纷纷上前询问着伤势,关心之意很是明显。
“不碍事,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却是低估了这拓跋苦的实力,在我与棋杉一起联手下,还能差点杀了我!”
“那一击竟然有如此的力量?!”众人皆是一惊,他们各自都是惊才艳艳之辈,虽未达到百脉,但凭借各自的手段暂且有着一战之力,却不曾料到方才从容离去的拓跋苦竟被袁池这般惊叹。
“这一次给他留了一个不好的印象,恐怕后面很难找回了。”袁池,神化百脉,性格本就有着一种孤傲,如今被拓跋苦如此打伤,自是不会在人前有任何的表示。
“如果不能为我所用,找个机会……”此刻,袁池阴霾的看着外面,心里起了杀机。
百花宴里,四周尽是一些不知名的灵花,拓跋苦边走边看,方才沉闷的气氛也淡淡飘散,不过依旧在他的心里起了疙瘩。
“师姐。”
“师弟,你来了,怎么样?”此刻,绿鄂的身边还有一个女子,一身素白,清新淡雅,很恬静。
“一般,打了一架。师姐你知道书院里有一个使用棋子的人吗?”
“你是说棋杉吧。”还未等绿鄂开口,那一身素白的女子便说道。
“这是师姐,李恬,你说的那人我也认识,乃是李老门下的师弟,你跟他打了一架?”
“算是过了一招。”
“棋衫天生便有异象,抱阴阳棋子降临,从小便被我父亲收入门下,习得天下至尊棋谱三十式,每一招皆匪夷所思,境界不同效果都各异。”李恬的父亲便是棋杉的师傅,书院中著名的大师。
心中记下了这名字,拓跋苦在百花宴再次转了几圈之后便彻底失去了兴趣,暗叹自己确实不适合“外交”。
很快,拓跋苦便独自离去,返回了丹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