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也双手握着丁院长的手道;“是真的,我没有想到丁爷爷会来看我,还真是失礼了,我还刚来学校不久,事情有点多,也就想过几天才来拜访您。”
丁院长笑着道;就不要说什么拜访了,有时间就来我家里玩。老张是我的好朋友,但我却没有能力救他,看来他是命不该绝,恰好碰到了你。
秦浪有点不好意思的道;丁爷爷过奖了,你老人家的赞誉之词我可担当不起,我也不过是跟我爷爷学了几个秘方,是怎么也比不上你们这些专家的,以后还望你老人家多多指导。
丁院长笑着道;“如果是别人,我还可以指点一二,在你面前我就只有学习的份了。”
张倩见他们两人这样就有点不爽了;“喂喂喂,拜托你们两个别在那里互相吹嘘了行不行?我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她同时赏了两人一个白眼,没好气的道:“别在这里瞎磨蹭了,我爷爷那里还等着你们救命呢!”
听到这话两人这才往里面走去,丁院长领着秦浪穿上了隔离服,从头到脚都被包了个结实,只有两个眼睛露在外面。他本来不想穿这个玩意,但丁院长说在医院里还是入乡随俗的比较好,不要坏了医院的规矩,也就只有违心的穿上了。
在张倩的眼神监督下,丁院长也没敢跟秦浪套近乎了,再说现在也不是套近乎的时候,直接的把他领进了张老头的重症监护隔离病房。
看到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身上插着很多管子的爷爷,张倩的眼眶当下就红了,几乎是控制不住的扑了上去,杏眼里闪动着泪花道:“爷爷,你怎么才半天就成了这样?”
在医生与护士的劝慰下,她好容易才控制住自己,她泪眼婆娑的看着秦浪道:“情哥哥,你一定要治好我爷爷啊,我爷爷最疼我了。”
秦浪什么都没说,点点头就掏出了身上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小盒子,盒子里是大大小小长长短短排列得相当整齐的银针,他下针如风似的连扎张老头身上的几大穴道,动作之快,认穴之准,下针之神,饶是丁院长见多识广,也不免脸色变了再变。那些在窗外看着这一幕的医生护士也开始感觉这眼前的这个小帅哥还真不是盖的,难怪丁院长把他当国宝了,亲自去迎接不说,还让外人进医院给病人治病。
“唉——”随着张老爷子从喉咙里发出的一声混沌又沉闷,似叹似咳的怪异声响后,老爷子竟然悠悠的睁眼醒了过来。
“太神奇了!”一个医生控制不住的惊叹起来,病房外骚动一片,医生护士无不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有着一种破门而入的冲动,在他们看来,张老爷子已经陷入了类似植物人的深度昏迷状态,别说是针刺,就连电击都不可能醒来了,可是几根小小的银针,却竟然奇迹般的让他醒了过来。除了称之为是奇迹之外,还真没有什么词可以形容了。
大家都是一脸的惊诧与叹服,放眼整个医院,有谁能将这种不可能变成可能?!
秦浪收了银针,开了一张药方递给丁院长道;“一天三次,连吃五天就行了,现在扶他去上一次卫生间。”
秦浪走出病房的时候很是潇洒,连他自己都认为这一手相当的干净漂亮,现在他对针灸的运用是更加得心应手了。他跟丁院长说了一会话以后就走出了医院。
张倩带着喜悦的神情跟在他的后面道;“情哥哥,谢谢你了,你是不是想回去了?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