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接着说道;“刚才你肖大美女不问青红皂白,冲进来就是一顿子质问,后来又撒泼抓起啤酒就往我身上洒酒,这可不是一个好老板应该做的事。作为一个歌厅老板,来这里消费的都是你的客人。按理说你应该一视同仁才是,可你倒好,见人家是审记局的大局长,就很明显的偏了方向。这事看在你哥面上也就算了,以后就不要犯这样的错误了……”
秦浪刚说到这里,副局毛勇带着几个民警跟着陈树走了进来。
“嗯!小秦,你怎么在这里?”陈树有些惊讶地望着秦浪道。他看了秦浪身边的几个美女一眼,心里不由的又是一阵嘀咕,根据自己的调查看来,秦浪是从来都不惹事的,只是别人欺侮到头上来了才反击,肯定是赵军调戏他的朋友,他才打了赵军的。
陈树在那里沉吟不语,赵军早就不奈烦了,凑上来大声的道:“毛局长,这两个家伙无故打伤我们,我希望毛局长能秉公处理。严惩凶手。”
“这……这……”毛副局长真是肠子都快悔青了,心里道:“奶奶的,人走背运时喝口凉水都塞牙,怎么会让自己碰上了这样的事?他虽然不认识秦浪,但却在上次的大搜捕见过秦浪的照片,这个家伙连国安局的人都敢杀,而且还杀了一个武林高手,自己要是不把事情弄清楚就乱来,他要杀自己还不如杀一只小鸡一样?
但另外一个也是自己得罪不起的,赵军不但是审记局的副局长,他的父亲还是副省长,要是得罪了他,要摘掉自己这顶小小的乌纱帽那是再容易不过了!想到这里就只有硬着头皮道;我们还是先把事情调查清楚再说,这里是省城,要是弄出冤假错案来,对我们大家都不是一件好事。说完就对那几个警员道;把那些不相干的人都请出去!
那几个警员赶紧把那些围观的人全驱赶出了歌厅,毛局长一见那些闲杂人员都出去了以后,就看了赵军一眼道;“事情是怎么开始的?你们谁先说说?”
张欣站了出来道;“事情是由我开始的,我们正在包厢唱歌的时候,我的手机震动了起来,由于包厢太闹,我就去门外打电话,刚打完电话进来,那个什么赵局长的人就强逼着我去陪那个什么赵局长喝酒,说只要让赵局长审计一下,我以后一辈子都会衣食无忧了。我不肯,他就打了我一巴掌,硬拉着我去,好在有两个保安把我们拉开了。”
“我知道那个什么赵局长是不会放手的,因为他们的来头太大,那两个保安是很容易妥协的,就打了我同学秦浪的电话。”
“我没有猜错,不一会那两个保安就溜了,这两个人又硬要拉着我去,好在这时秦浪来了,把这两个人给推开了,但这两个人又叫了七八个人来打我们,好在秦浪有点功夫,把这几个人打倒了,他们就报了警把你们叫来了,具体情形就是这样。
毛局长一听就在心里计算开了,这事不是很大,要是一般的人,凭着自己的身份,完全可以调解,但这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想要调解只怕没有那么容易,现在也就只有先试一下了。想到这里就“呵”“呵”的干笑了两声道;“事情不是很大,我就来做个和事老,这事确实是赵副局长的人有点不对,就由赵副局长的人向这位同学赔礼道歉,再出点医药费给这位同学怎么样?”
秦浪‘啪’地一声把杯子砸在了茶几上,转过头去冲着毛副局长冷冷地质问道:“毛副局长,骚扰妇女是什么罪?殴打调戏妇女又是什么罪?强逼妇女赔酒又是什么罪?你是公安,对这些法律条款应该比我们要懂,就给我们解说一下好不好?”
“这……这……”毛勇脑门子上全是汗珠子,用手一捋就是一把。噎了半天也没放出一个屁来。
“哼!连这点都不懂,你这个副局长看来是真的是在混日子了。”秦浪冷冷一笑,笑得毛勇汗毛尽竖,身子一抖,知道想要两边都不得罪是不行的了。这个时候就要硬朗起来才行,不然两头不讨好就真的是完蛋了。他扫了赵军一眼,觉得还是赵军的来头大,何况自己现在正准备找一个靠山,这还真是一个绝好的机会,这个秦浪虽然很厉害,但也是不敢随便杀人的,毕竟现在是法制社会,他也是不不会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的。
毛勇打定好主意后板起了脸孔道:“这位同志,你讲的这些我不太明白,谁骚扰妇女了?又是谁强逼妇女赔酒了?还有谁敢在我们华南市动手打人?”
“就是他们这两个混蛋,看来还是国家工作人员,比流氓还流氓。”张欣站了起来指着刚才打人的那两个人愤怒的道。
“你血口喷人,就你那骚样子,值得我们堂堂的国家干部耍牛氓?毛局长,这女人血口喷人好像也叫污陷罪吧!并且污陷的还是国家干部,哼!”肇事者之一指着张欣冷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