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的季流北愣了两秒,只是让她路上小心,他还没来得及说其他,话音就被什么给堵住了。
两两挂了电话,从经典的侧门绕出去。夜风凉飕飕的,吹得她直打喷嚏,鼻子被陆迟衡按着的时候吃了水,酸得很。
心,也酸的很。
真是倒霉,遇到了陆迟衡就什么都变倒霉了。
两两沿着马路慢慢的走,妆去掉了,风扑到脸上,更烫更疼。她给云罗打电话,问她:“你在哪儿呢?”
“医院值班。”
“那正好,我去你那儿讨几颗药吃。”
云罗骂她:“神经,你当吃糖啊。”
两两有牛头不对马嘴的答:“吃糖也好过吃醋。”
云罗一下回过神来:“季流北又让你吃瘪了?”
两两忍着不说话,左手边的车道上“噌”的一下开过一辆跑车,那车速极快,卷起的风尘让她又打起喷嚏来。
“阿嚏!阿嚏!阿嚏……”
两两习惯性地推远了自己的手机,等到她掩着嘴抬起头来,电话已经挂断了。而那辆跑车正慢慢的往后退回来,一点一点,直到退到她的身边,停下。
车窗降下来,陆迟衡从车窗里探出半个脑袋,他戴了一顶黑色的线帽看起来更像一个不羁的**。
“怎么?你一个人?”
“要你管!”
两两掩着她红彤彤的鼻子,事实上,她整张脸都是红彤彤的。
“你怎么就这么一句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