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的婚事推不掉?”
姜承冷静下来想了想,能把陆迟衡惹到如此失常的事情,除了陆家老太太给他乱点鸳鸯的婚事,也找不出其他。
“没有,婚事吹了。”
“那不是你求之不得的好事儿嘛?”
“好什么好,那女人搞吹的。”
“你管谁搞吹的呢!过程有那么重要吗?最重要的是你不用惹你奶奶伤心,也不用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做老婆。”
陆迟衡不语,话虽这么说,可是他想起秦两两今天晚上东倒西歪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她是故意的。为了拒绝和他的婚事,能把馊点子想到这种程度也是够了。他陆迟衡怎么着也身家杠杠,相貌堂堂。他的自尊心绝对容不得一个女人如此没有技术含量的拒绝。
还说什么路人?
他陆迟衡长成这样天生不是做路人的料。是不是路人,还得他说了算。
姜承见陆迟衡不说话,心中生了狐疑,他沉了一口气:“你才认识秦两两几天而已啊,不会真是动了想要娶她的念头吧?”
“你胡说什么!”陆迟衡瞪眼。姜承又不是不知道,以他现在的状况,娶谁都不合适,更何况是那个处处与他对着干的秦两两。
“对,是我胡说。既然你脑子清楚的很,又何必上我这儿来矫情,矫情你个鬼啊!”
姜承边说,边朝着办公室最左侧的那个柜子走去。
那个柜子是整个办公室含金量最高的一处景致,那里摆满了姜承这些年来在医界和科研界斩获的所有奖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