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有，也被他极好地掩饰了下来。
又问了几个问题，秦少涵难得配合地回答了一遍之后，便匆匆上车离开了秦氏大厦。
手上拿着手机，许云珂一遍又一遍地看着上面的电话号码，原本清亮的眸子有些失神，不知该不该拔出去。
她想问问他，现在还好吗？能帮上什么忙吗？可是又不知该如何问出口，又能以什么身份去问这些问题。
轻咬着粉唇，很快许云珂将号码往下拉，重新选定一个问题拔了出去，“无暇，你……在忙吗？方便讲电话吗？”
揉了揉眉心，完颜无暇瞄了一眼电脑上那图走势无比清楚的走势图，终是站起身来，走到玻璃窗往下看，以他一贯面对她的语调笑道“不忙，有什么事？大可要请我吃饭吗？”
“那个，你、你看了今天的股市了吗？”许云珂揪着衣角，语气很是试探。
她知道她这样很可耻，也没什么能力来求完颜无暇做什么，可她就是想试试，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一个人挣扎。
果然……她还是为了秦少涵来了。
心被她一句话烙得生疼，完颜无暇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却还是轻笑着点头“想不看也不成啊，事情这么火。”
虽然完颜无暇已经努力地想让语气听起来跟以前无异，但细心如许云珂，还是感觉到了彼此间的尴尬。
紧皱着眉，许云珂轻叹了一声“无暇，你们东亚集团不是跟秦氏集团一直有良好的合作关系吗？能……帮帮他吗？”
“你想让我怎么帮他？”回到办公桌前，完颜无暇的语气终是再装也无法潇洒自如了。
她怎么能那么残忍，明明知道他有多爱她，明明知道他如果帮秦少涵会有风险，也明明知道，只要是她开口，他一向很难拒绝，可她还是开口了。
有些爱刻骨铭心，一如他，一如她。她爱秦少涵向飞蛾扑火，根本不怕自己有一天可能被烧死，而他就一直在她身后默默看着她，想着哪一天她一回头还能看到他的存在，可惜，她多傻，就算一身是伤也从来不懂得回头看一眼。而他的肝脑涂地，她全都看不见。
“帮他，尽你所能。”许云珂相当艰难地看开，停了一下又轻声开口“你帮他，我欠你，你可以找我还。”
如果完颜无暇能解决掉秦少涵的危机，那么她愿意替秦少涵还这些债。
“许云珂！”手重重砸在办公桌上，完颜无暇瞪着眼睛极为愤怒地低吼了一声。
第一次，他对许云珂用这样重的语气，这么生她的气。
她竟宁愿为秦少涵做到这般田地。他输了，输得一塌糊涂……
“无暇，我知道我这样很可耻，可我更知道商场无情，如果不帮他，他有可能再没有机会了……”许云珂的手紧紧抓着电话，只觉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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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梦儿总在欠债和还债中写文。。但还好今天把债还上啦，哈哈哈，安心滚粗去碎觉，晚安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