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为马廷坊做过危害门派之事,也有参与谋杀她的计划中之人。
傅博润未接,威严的说道:“冯、田、时、安四人及门下弟子是无辜的,我不会追究;但,你们都追随马廷坊忤逆师门,我天星门并非杀戮之门;上天有好生之德,免你们一死,却活罪难逃。废去修为,逐出师门。”
“茯苓,名单上的人员由你来公布。”
“是,师傅。”楚茯苓展开一叠名单,从头到尾念了一遍;整整一百九十八人,不仅有留在总堂的人,也有分堂之人,此次牵扯不可谓不大。天星门将面临大洗礼,“师傅,念报完毕。”
被念到的人,双腿发颤,然而他们知道反抗也没有用;纷纷跪下求饶,“祖师爷,您绕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求祖师爷大发慈悲。”
“茯苓,接下来的事,由你来处理吧!为师下去调息一下。”傅博润朝徒儿点点头,扭头看了看那一排排站在大堂中央,此时有些发颤的马氏徒子徒孙;再次沉重的叹了口气,背着手,出了大堂。
废去修为,他们便连凡人的体质都不如了,因为在废去修为时难免会伤及经脉;若是严重者,很可能会全身瘫痪,连最基本的生活都不能自理。
楚茯苓目送师傅离去,看了看还跪在地上求饶的人,冷眸微眯,“请第一百一十代弟子听令,废去榜上有名者全身修为,就地执行。”顿了顿,“尽量不要伤及根本。”
这些弟子虽忤逆师门,以马廷坊和马千九惟命是从,从根本上追究;还是受了了马廷坊父子的影响,给他们留一条生路吧!
从门外走出一溜身着紫色练功服的人,有男有女,恭敬的朝楚茯苓抱拳,“是。”
马氏一脉的徒子徒孙见求饶无效,竟猛然起身,朝他们走去的长辈发起攻击;第一百一十代弟子与楚茯苓是一代的弟子,其灵敏度远不是他们能够得手的。
楚茯苓冷冷一笑,这是群体造反的节奏?催动青铜剑的煞气,一股股阴煞之气朝朝他们汹涌而去;将他们一群人笼罩在内。
马氏一脉的徒子徒孙们虽是修为不高,却也能应对简单的煞气,因此纷纷奋起反抗;然而他们修为不深,对于似流水不断的煞气,他们也慢慢没有抵抗力。
楚茯苓冷眼看着他们挣扎,冷笑连连,手指成指剑;操纵煞气,将修为低,无法支撑的弟子控制。如此连番下来,便只剩下与她一辈的师兄弟。
楚茯苓让青铜剑吸收煞气,那一大群人里只有五名与她一辈的弟子仍然站立,其它弟子都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怎么还想反抗?”轻佻柳眉,将他们眼中的不甘尽收眼底,“各位师兄师弟,我们师出同门,可你们五人却参与马千九谋杀我的计划中;你们以为杀了我,师傅便会将掌门之位传给你们师傅?”
楚茯苓嗤笑出声:“太笨的,天星门嫡系传承是那么卑微吗?没有天星门嫡系传承,即使用卑鄙手段得到掌门之位,也坐不长久的。”奇门中不止他们一派,一旦天星门嫡系传承失传,天星门必会遭到其它门派的排挤。
一个不当,很可能便会将天星门覆灭。
“楚茯苓,你小人得志,你不过就是沾了掌门师伯的光而已;在我们面前嘚瑟什么?你从小到大都嚣张跋扈,欺负我们支系弟子。”一名身着紫色练功服,身材魁梧的男子,抬着粗壮的手臂;指着她的鼻子大骂。
此人看似憨厚,其实不然,他的两腮吐出,越过耳根;必为心术不正,经常做出背叛之事。
“吴师兄,你怎得这般说楚师妹,楚师妹只是调皮了些;捉弄过你几次,怎就成了嚣张跋扈?”一名支系的同辈弟子,眉目清秀,身上散发着一股正义之气。
啧,她一直不否认沾师傅的光,却从来没有嚣张跋扈过。只是他们碍于师傅得威严,从来不敢找她算账罢了。
腰间多了一双大掌,似在安慰她般。楚茯苓抬起下颚,扭头望着他,她很需要人安慰吗?却见左秦川担忧的看着她。
一瞬间,楚茯苓笑了,任由他揽着腰肢;回首道:“宁师兄,不必与他争论,动手吧!反抗者,杀!”
此言一出,躺倒在地的弟子绝望了,楚茯苓将他们惊恐、畏惧、不甘、悲伤、忧虑等等的情绪尽收眼底。忽而,璀璨一笑,看在他们眼里如催命符般。
那五名弟子还想反抗,被修为比之高一些的师兄拿下,迅速打碎他们的丹田;粉碎经脉,将他们丢到了地上。
一时间,大堂内惨呼声不绝于耳,半个时辰后;方才将大堂内榜上有名的弟子的修为废去;有十几人身体不堪突如其来的重负,修为被费尽之时便咽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