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饱餐一顿后满意得离开了。林理叫住要出门的林琳将小英交给他,拉着李弦进了卧室。
房门一关不知道的还以为林理要家暴呢,李弦这会是坐立难安,今天的事情确实是他做得不对,哪怕是现在想想还有些心有余悸。
“相公我错了。”本来有一肚子话要说的林理,这会对上可怜兮兮的李弦忽然不知道从哪说起了。
来到李弦身边坐下,“阿弦你不知道今天我有多害怕。你站在那么高的树上哪怕是出一点差错,这后果你有没有想过?”
“还有一个多月就要临产,你就不能安安静静的待在家里面?”
对于一直忙碌没有停歇的人来说,让他安安静静的简直比要他命还难受。李弦一直就对哥儿的那些不感冒好像就没有那个天赋是完全做不来。在李家村的时候这个季节那是成天泡在山上的,来了林家之后,一直为生计操心从来也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这一个月来刚开始还蛮开心,渐渐的就越来越无法闲住了。最重要的是他发现林理什么都懂样样都做得好,而这么一对比他发现自己简直是一无是处。不做点什么心就发慌的很,总觉得配不上林理。
这会听到林理如此严厉的语气,李弦心里面委屈的不得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强忍住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林理这会有些无奈,因为他觉得并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完全没有搞明白好好的怎么就哭了。
但是心疼那是肯定的,“阿弦我不是有意这样说你别放在心上,实在是你今天的行为吓到我了。”说完之后他从一旁拿过帕子轻轻的帮李弦擦了擦眼泪。
自始至终李弦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当第一颗泪珠落下的时候,那情绪跟爆发了一样眼泪是不停往下流。林理看的着急又完全不知道问题在哪,“阿弦别哭了是我说错了,你到底怎么了?”
见李弦只是流泪确不说话,本来今天这事他就有火这会弄得反而像他做了十恶不赦的事一样,“我就想不通了在家里面呆着多舒服,为什么非要去山里。上次你都答应过我不独自出去。”
“我也不想的相公,可是我害怕。”哽哽咽咽的将话说出口,林理是半天摸不着头脑,拍了拍李弦的背,“你害怕什么?”
“我不会做饭也不会绣工,成天在家待着我感觉自己一点用处都没有,我害怕你厌烦我。”说完之后李弦就有些忐忑,像林理已经要抛弃了他似的。
这话是从何说起,林理是完全没有想到李弦能想那上面去了。“我怎么可能厌烦你,我成天的洗衣做饭哪般不是为你,就是希望你能舒舒服服开开心心的。”
林理越是这样说李弦那情绪越加的激动,整个人钻进了死胡同出不来。“相公我太没用了什么都不会,还什么都干不好。”
“阿弦你在我眼里怎么样都是最好的,你看我没来之前你靠自己就支撑了一大家人,哪家的哥儿有我家阿弦厉害。我可是知道的我家阿弦种的庄稼那是样样都比别家的强,我们农家人会种地可不是最厉害的吗?”
“大夫说了这段时间要好好补充营养,以前做活做的狠了要好好补补才行。这都快临产了怎么还能让你出去干活?等咱们孩子出世,我们买回祖产在包上几个山头,我都想好了以后种田种地还是要靠阿弦你的。你怎么会没用呢?”
孕夫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实在是几天前这个思想就压抑着李弦。现在听林理这么一说还觉得真是这样,他们农家人还是守着几亩地最踏实了。
当个孕夫不轻松,他这伺候孕夫的也不轻松啊。平时神经大条想着将最好的送给李弦就好了,根本都没有考虑到李弦精神的变化。这段时间都是自己在忙碌什么都不让李弦做,如果是现代还可以上个网打个牌什么的,这古代尤其是农村里面还真是一点娱乐都没有。
两人这次交谈之后那不用说关系是更密切了,林理也会经常指使着李弦帮忙拿个东西摘个菜什么的,有空的话就带着李弦去山上转转。尤其是那颗大红枣树简直就是送上门的补品,林理第二天就带着李弦全给敲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