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挖掘出木盒之后开始沾沾自喜的子虚道长愣住了。
闻香蝶怎么会继续飞,东西不是已经找到了吗?
“子虚道长,这蝴蝶……”是怎么回事?
常公公指着那渐飞渐远的闻香蝶,脸上的表情有些迷惑不解。东西不是已经找到了吗,闻香蝶往哪里飞?
“引魂香已经找到,这就是临小姐暗害八公主的证据。至于闻香蝶,可能是被贫道关在瓶子里太久了,所以才想飞出去活动活动。”子虚道长面儿上有些尴尬,心里在打鼓,却依旧坚持说道,“看看木盒里的东西吧。”
其实,他也说不清楚闻香蝶飞走的原因。只知道,闻香蝶会寻着引魂香的踪迹而去。难道,这侯府里,除了临家大小姐的院子,还有其他地方也有引魂香?那到底是谁身上的呢?还是说,那个放着引魂香的香囊,被人掉包了。
如果这个时候追着闻香蝶而去,万一看到另外一个人身上挂着那个香囊,那到底该说谁才是诅咒八公主的罪魁祸首?
所以,子虚道长此时此刻只想搪塞过去。
“子虚道长。”
就在他要把木盒打开的时候,被临晚镜叫住。
“临大小姐,你先不要解释。我们看了这个木盒里的东西,你就跟随贫道去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还有八公主面前解释吧。”这个木盒一打开,可就是证据确凿了,子虚道长说话愈发的底气十足。
说着,子虚道长也不等临晚镜再反驳什么,直接打开了木盒。
木盒里躺着一个被针扎的小稻草人儿。
还好,这个没有变故。一看见小稻草人儿,子虚道长心底最后的大石头也落下来了。
“临大小姐,您作为侯府嫡女,竟然公然用邪术诅咒皇室公主!”常公公立马脸色就变了,更是趾高气扬地指着临晚镜的鼻子骂,“简直是有辱侯府门楣!您可知道,暗害皇室公主,可是死罪!”
“死罪啊?”某女漫不经心地接过话茬儿,然后,手迅速撕下小稻草人儿身上的纸条,“那又请问,暗害侯府嫡女,是个什么罪名?”
“什,什么意思?”他怎么听不明白?常公公被她问得一愣,以为她要毁掉那纸条。
那可是铁证!
于是,趁着临晚镜不注意,把纸条给抢了过来:“这上面可是清清楚楚地写着,八……”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立马顿住,揉了揉眼睛,再三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怎么了?”见常公公一副如遭雷劈的表情,子虚道长上前两步,不解地问道。
难道,这纸条上还另有玄机不成?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常公公嘴里不停地说着。好像是在回答子虚道长的话,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什么不可能?”子虚道长被的话搞得一愣一愣的,然后,从常公公手中抽出纸条,仔细一看。
“这,这……怎么会这样?”
只见,纸条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临家大小姐的名字,还有临大小姐的生辰八字。
这,真他妈见鬼了!
“子虚道长,可否与本小姐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某女似笑非笑地看着子虚道长,唇角上扬的弧度赫然出卖了她现在的好心情。
子虚道长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明明,这是事先安排好的,也是按照设定在发展,怎么发展着发展着,就出了意外呢?分明,这张纸条该写八公主的名讳,还有她的生辰八字好不好!
这下,换成了临家大小姐的,让他怎么说?
说是一场误会?
这绝逼不是误会,而是预谋已久好不好!
难道要说,不好意思,我们搞错了。重来!
又不是真的拍戏!还可以喊“这条NG”。
只能说,这小稻草人儿明显是被人换了。可是,这个换小稻草人儿的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