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他凑近,在她的唇上泄愤似的咬了一口。
“本来就是!”被咬了也不长记性的某女继续嘴硬,“阿景,你以后最好不要在外面摘掉面具,我怕那些女人看到你就扑上来。”
这长相,太有吸引力了!
“那也要看她们有没有那个胆子!”别的女人,扑上来一个死一个,扑上来两个就死一双!除了镜儿,没有哪个女子能靠近。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可不想有些女人一天到晚都惦记着你。”一想到花弄莲那样的女人,为了得到夙郁流景而不择手段。虽然说花弄莲现在已经是皇帝的妃子了,可保不齐她还惦记着阿景啊。
这样的女人,长得一副妖娆身段儿,却偏偏喜欢当白莲花,手段不差,只可惜遇上的是她家阿景。
夙郁流景可能在某些方面太过无趣,可在这方面,那绝对的忠贞不二。耐得住寂寞,抵得住诱惑。就算在现代,也绝壁是个霸道总裁似的极品钻石男。
“放心,那些女人就算有贼心也不一定会有贼胆啊。就算有贼胆,本王也不会给她们机会的。”夙郁流景一边耐心地哄着临大小姐,一边牵唇微笑。看着临晚镜,眼神微暖。
他喜欢她为自己吃醋的样子,虽然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可是,即便是玩笑,他也高兴。
“嗯哼。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临晚镜也不再多说。
两人在马车上磨磨蹭蹭,到皇宫的时候刚好赶上用觞帝用午膳,临鼎天和苏幕遮都在,还有太子殿下。
看到这些核心人物,某女才觉得自己想太多。觞帝现在一心想着怎么解决闻人家族,哪里有时间来追究她的责任?
而且,看现在这个局面,估计让她来还是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的想法。莫非,是觉得她的主意好,所以这次又让她来出谋划策?
“景王到!”
伴随着这尖利的通传声,临晚镜推着夙郁流景的轮椅正式走入在座各位大佬的视线。
“是流景和镜儿丫头来了?”原本面色严肃的觞帝,在看见二人时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意。
“陛下安好。”临家小姐从来不走寻常路,连打招呼的方式都是这么不同。
双手抱拳?喂喂喂,宝贝女儿,你是江湖人吗?临老爹不满地在心里呼喊。
“皇兄。”
相比临晚镜的搞怪,夙郁流景只淡淡地叫了一声。
“你们俩都还没成亲呢,怎么就这般形影不离了?朕记得是让人分别去王府和侯府传旨的吧?”觞帝见到二人,心情似乎好了不少,还有了开玩笑的兴致。
“可陛下您难道忘了王府和侯府只有一墙之隔吗?”临晚镜可不怕觞帝那揶揄的眼神,在她的字典里,就没有“害羞”这两个字!
“所以呢?”觞帝挑起了眉,这两人凑一块儿,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就连之前皇弟那冷硬的银色面具,这时候看起来也顺眼多了。
“于是,我们就理所当然地在门口不期而遇了。”她可没约阿景,只是宫里的太监去王府传话的时候,景王正好在她的院子里和她一起用早膳。
虽然王府的膳食也非常美味,可若是早餐的话,临晚镜还是更喜欢自家厨子做的。所以,当王府的人接了口谕之后,就立刻到侯府禀报了。理所当然,临晚镜和夙郁流景就一起进宫了。
“你这丫头,最会胡说八道。”虽然这样说了一句,觞帝却也不去拆穿她。
“陛下明鉴,臣女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罢了,叫你进宫不是让你来和朕耍嘴皮子的。现在你爹,右相,太子都在,你有什么想法就说说吧。”
“我对右相大人和太子殿下都没有非分之想啊。至于我爹,咳,就更不可能了吧?”对于觞帝这样没头没脑的问题,临晚镜也来了一个没头没脑的回答。
“你想什么呢?朕哪里是问你对他们有什么非分之想?”觞帝被临大小姐的回答弄得哭笑不得。他什么时候问这丫头对别人有没有非分之想了?皇弟还在呢,他怎么可能问那种问题?(夙郁流景:皇兄,如果我不在呢?觞帝:不在?那……也不可能问!)
“那您到底是问的什么呀?”她歪着头,故作什么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