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狐却气得差点儿现了原型,“你们两个小魂淡快给我滚!”骂完了小的,又骂老的,“你这个老流氓,口气倒不心,你究竟是何方妖孽?”这死老头抱着俩头上长角的小魔侍却丝毫不觉得惊奇,肯定不是普通的人类,这也就难怪上次给他*却失败了,“快说!不然小爷我今儿就收了你!”
面对他的威胁,孔不二很淡定,“我是何方妖孽,时候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至于你是何方妖孽,就算你不说,我也一清二楚。”
“卧槽!清楚又如何?你当你狐爷爷是吓大的?有本事咱们先过两招啊!”
“首先,你还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自称爷,然后,你确定要跟我动手?”
“你狐爷爷金口玉言,一言九鼎。”
“如果你输了呢?”
“我要是输了就认你作爷!”
“那就不必了,你输了让我吃就行了。”
“咳……”天狐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边咳边骂,“你他喵的果然是个老流氓!”
“随你怎么说,我只希望你输了不要翻脸不认账,否则就算是追你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一口一口吞的渣都不剩。”
天狐被对方内敛却摄人心魄的视线淡淡一扫,直觉的后背竖起了汗毛,可是这种时候,他绝对不能让自己输了气势,“谁输谁赢还不一定,你小心风大闪了舌头!”
孔不二淡淡一笑,“我不喜欢耍嘴皮子,我更喜欢手底下见真章,你动手吧!只要你第一招赢得了我,那就算你赢,否则……”
否则什么孔不二没说,但天狐森森的感觉到了他的不怀好意,心里也不禁被对方这淡定的架势给唬到了,可话都说到了这份上,这会儿也不可能再开溜呀!否刚他天狐以后还怎么在六界混?
“好!你就给我等死吧!”天狐当下也不再废话,身影一动,就见了原型。
天狐的原型高有五米左右,体型很是庞大,通体雪白,那九条蓬松的大尾巴就跟孔雀开屏一样在它的身后散开,起起浮浮的,既壮观又惊艳。
天狐四肢离地,浮在半空中,一脸蔑视的瞅着身下渺小的孔不二,“老流氓,你要是现在认输的话还来得及哟!”
谁知孔不二却淡定如初,只斜了斜嘴角,“你的真身比你的人类模样更对我的胃口。”
天狐一听,怒了,当下嘶吼一声,一爪子就朝孔不二刨了过去,孔不二的面上不见一丝惧色,直到那爪子快要刨到他的脸上时,却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
天狐还以为是自己赢了,甚是得意,直道,“什么嘛!还道你有多大的本事呢,没想到竟如此的不堪一击!扫兴!”
“等一下你就不扫兴了。”突然,从天狐的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
天狐一惊,抬头一瞧,顿时就吓尿了,“老老老……老虎?”
“不是老虎,是白虎。”
白虎说着就以泰山之势朝天狐压了下来,那庞大的身躯明显比天狐要大了一圈,直把天狐吓得嗷嗷直叫,“卧槽!你开挂呀!”
“我生来就是挂,不用开的。”白虎压着天狐,愉快的上下其爪。
天狐躲来躲去也躲不掉,又是急怒交加,又是惊恐万分,就怕守得千年的后|庭花就要不明不白的一夜葬送了,“你他喵的放开我,否则小爷跟你同归于尽!”
“也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地府,说不定还能赶上大皇子和鬼帝的婚礼,跟他们讨杯喜酒喝。”
“……”天狐彻底蛋碎一地。
白虎感觉身下的身体突然就放弃了挣扎,还以为他是妥协了,正准备开吃,结果嘴巴一张一合,却只啃了一嘴的泥,再往身下一看,那狐狸竟然变回了人类模样,竟从他的爪缝里开溜了。
白虎看着他溜走的方向,但笑不语,然后又化作一股白烟,重新钻回了孔不二的身体里。
第二天。
孔龙被一阵破空的嚎叫给惊醒,揉着隐隐作痛的脑袋,他超级不爽的瞪着那个站在床边大叫的家伙,“大清早的,你吊什么嗓子啊?也不怕把狗仔队给招来?”
周崇文不叫了,却抱着被子,咬着被角,一脸控诉兼泪眼汪汪的瞪着孔龙,“你你你……你为什么会光着身子在床上?我我我……我的p股为什么又会这么痛?”
孔龙翻他一个白眼,“我昨晚在阳台上被冻醒了,所以才想上床躺一会儿的,谁知道你就吐了一地,害得我大半夜的好一通收拾,这才刚躺下,你就鬼吼鬼叫个没完,你赶紧给我回自己屋去,劳资还要补个眠!”
“吐就吐吧,可我p股为毛这么痛咧?难道不是你对我那个啥了?”
“那啥你妹夫!那是你自己睡觉不老实从床上摔下去的好吧!”
“……真的?”
“要不要我请个专业的大夫给你验一验啊!”
“呃,不用了不用了。”
周崇文赶紧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就准备开溜,结果门一打开,门外却站着正准备敲门的孔依依,周崇文顿时就石化了,孔依依看看他衣衫不整的样子,再瞅瞅屋里的一片的狼籍,脸色立马就变了。
周崇文正想要解释,结果孔依依一把将他从房里给扯了出来,然后自己进去,将房门‘砰’一声就关了。周崇文给吓得心里直咯噔,连忙拍门,“依依,依依……你听我给你解释!这是误会啊误会!我跟龙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啊!我是百分百的直男啊!你要相信我啊!我们昨晚只是在一起喝酒,我们什么事也没有做啊!我是清白的啊!我真是清白的啊!”
孔依依这会儿才懒得理会他,见孔龙将头捂在被子里睡,便伸手就将被子往下拉了拉,孔龙只闭着眼睛装睡。
孔依依哪能瞧不出来,又好气又好笑道,“哥,你也别给我装了,赶紧给我解释解释,你昨晚跟那二货到底在干嘛?”
孔龙闷叹一声,突然睁眼,没好气的道,“我跟他能干嘛?就是一起喝了一点酒,然后都喝得有点多,他就把我的床给占了,我才刚躺一会儿,头还疼着呐!”
孔依依知道他哥这脾气是不会乱来的,但就是有点担心,这些天他虽然和平时也没什么两样,但孔依依看得出来,他哥的眼神变了,从来不发呆的人,最近时不时的就会走神,甚至很少喝酒的人,竟和周崇文大醉了一场。
这样的改变,又岂能说什么走了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