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鸢萝扫了一眼桌上满满的衣服鞋子包包,随手挑起一个印着大大地COCO夏奈尔标致的鳄鱼皮包,啧了一声,讽刺道:“以后挑东西,别挑标致这么显眼的,俗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哪家暴发户的女儿呢。”
白恩秀一把夺过包包,嚷道:“要你管。”
白翠浓白了一眼,喝道:“这里没你的事,给我上楼去。”
西鸢萝冷笑着横了她一眼,哪里将她的话放在眼里,反而走到两个首饰盒前,刚想伸手去拿,白恩秀猛地冲了过来,一肩膀撞开她,将两个首饰盒都抱在了怀里,回头怒瞪她,大声道:“别碰我的东西。”
西鸢萝被她撞得后退好几步,险些摔倒,顿时也怒火燃烧,厉声道:“你的东西?西家每年举行中秋晚宴,按例给每人打一份首饰。这些东西,自然有我一半。”
白恩秀闻言,侧过身,将首饰盒又往胸前紧了一紧,生怕它被西鸢萝抢走了似的。
白翠浓在边上嗤地冷笑一声,说:“谁说有你一半?这些,都是我给我女儿准备的。你若是想要,跟你的死鬼母亲到阴间要去。”
白翠浓的话恶毒至极,西鸢萝怒火中烧。但是理智告诉她一定要冷静,双手紧攥成拳,指甲陷到了手心肉里头也不觉得痛。
白翠浓端庄地坐在沙发上,含着笑悠然地喝着茶,心情十分愉悦。白恩秀立在边上,昂着下巴,侧眼瞧她,眉梢眼角尽是得意洋洋的嚣张。
西鸢萝吸了口气,不怒反笑,冷声道:“这桌上的东西,少说也值好几十万,你哪儿来那么多钱?”
白翠浓瞟她一眼,也冷声道:“我堂堂西家主母,这点钱还拿不出来?”
哈哈……西鸢萝大笑出声,道:“西家主母?你别逗了。就你手里那点钱?哼。你所花的,还不都是我的钱。”
白翠浓一楞,随即冷笑道:“是啊,我花的就是你的钱。那又怎么样?当初可是你自己把钱都交给我的。要怪,就怪你和你那死鬼母亲一样,人头猪脑,被我哄得团团转。哈哈……”
“不准你侮辱我妈妈。”西鸢萝咬牙切齿道。
看着西鸢萝气急败坏的样子,白翠浓笑得前合后仰,连眼泪都出来了。
等她笑完了,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忽然又做出了一幅好人的样子,叹息着说道:“行了行了,你也别觉着委屈。你母亲留给你那么多的金银珠宝,你何必和我女儿计较那么点子东西?若是你实在想要,我也可以给你,不过,你得拿你母亲的那个翡翠玉镯来换。”
翡翠玉镯?西鸢萝猛然想起,前世里,白翠浓就说早就看上了那个玉镯。哼,她冷哼一声:“白翠浓,你也不照照镜子,就凭你,也配戴那么名贵的玉镯?”
西鸢萝话音刚落,只听哗啦一声,她被人泼了满脸的水。睁开水雾的眼睛,只见白恩秀手上正拿着一只玻璃杯子,恨恨地瞪着她,说道:“不准你侮辱我妈妈。”
白翠浓见此,得意的扬了扬眼角。
西鸢萝的脸色冷地足以将脸上的水渍结成寒冰,紧盯着白翠浓和白恩秀,牙齿几乎磨到了一起,说道:“白翠浓、白恩秀,今日这一切,我会让你们十倍奉还。”说完,也不擦净脸上的水渍,就转身上楼。
白翠浓的嚣张气焰正盛,哪里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转过头就表扬女儿:“恩秀,做得好。”
白恩秀笑得得意甜美,抱着首饰盒往母亲旁边一挨,神秘兮兮地小声说:“妈,我告诉你个事儿。”
白翠浓伸过耳朵,问:“什么事儿?”
白恩秀就趴到母亲耳朵边上轻声咕哝了几句。
白翠浓眼角的弧度上扬地愈加明显,笑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福婶亲耳听到的。还有当时那两个保镖就在不远处,也听到了。”
白翠浓眼眸微转,恰好瞧见陈福娟正在边上擦花瓶,就叫她过来,问道:“小姐刚刚说的可是真的?”
陈福娟自然知道白恩秀说了什么,就说:“是的。我是听见大小姐那个朋友叫她出去玩,还说准备了好东西让她吸。可是大小姐说,有保镖看着,她走不开。”
白翠浓点了点头,笑得阴险叵测,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可得成全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