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命中的太阳已下坠。
可是我没有理由永远沉沦。
要是我不选择坚强地站起来,我的生命永远是灰色。
“斜阳里气魄更壮,斜阳落下心中不必惊慌。知道天边升起一光新的希望……”
是的,我有希望,不然我只会接受失败。
我经过一番的沉沦后,终于振作。
我考了成人高考,然后去了武汉一所高校。
那只是两年制的大专,我觉得不够,再去读了夜校,学金融系。现在我有秘书和金融两张证书。
我觉得还不够的,我还要考英语的最高级,同时,读一个本科。我还想进修音乐方面的知识,同时,学多门外语。虽然我现在已是英语翻译,但我想现今激烈的竞争,学多门外语是好事。按理,我还有点天才呢,我那时看亚运会,居然已学会了几个韩语数字的读法!呵呵!
我不怕挫折,小小苦楚等于激励。
我要我的前程,可以冲破一切障碍,一样是前程锦锈。
快乐不快乐
——小锶
快乐不快乐另一个名字叫红颜,都说红颜祸水,想不到这个女人真是个祸害。
我成名是在白鹿,所以在白鹿的作品是最多的。有一天,一个叫红颜的女人看了我的文章,留了言。我这个热情得要命,复留言时“姐姐妹妹”是叫惯了的,也因此引来了不少亲切待人的好姐妹,想不到这次引来的,居然是一个鬼一般的女人。
我那天乘车去上海,因为买车票断了票了,只能买明天的,所以要在广州逗留一夜。这时,想不到红颜这个女人居然说来见我,还会带她的所谓男朋友。我这人很喜欢交朋友,也乐意欢迎。他们是先打我手机的,还要我和爸爸在烈日下等他们过来。想不到他们笨得要命,已经告诉他们怎样可以找到我了,还要找了半天也找不到,最后还是我先找到他们。
在我的《蝶缘》里,红颜留言说,她自己长得也不差,也有很多人追。我本来以为是什么惊世美人,结果让我大失所望。样子倒还可以,但毫无女人妩媚的夺目之美,充其量算是中等吧。可身材就太差了,虽然比我高一点,却瘦得像白骨精,无前无后,用我们广东人的说法,就是“飞机场”,后来我告诉一位朋友,他说“飞机场”也抬举她了,叫“洗衣板”还差不多。
但尽管如此,我在别人前,例如寂寞的心前还说她长得可以的。她倒不是了,处处在别人前说我长得丑,丑得不堪入目。小锶到底长得如何,在白鹿很多好友见过我的照片,好象个个都说不出“丑”字,是说“美丽”“漂亮”这些字眼的。这可不是我自夸,我是自小就被人赞长得好看,酷似周慧敏,有一次学校拍录像,还专门拍我的。
就是如此吧,她有一张照片,戴了墨镜的,遮住了她那不算大的眼睛,倒还照得较好看,我于是向她讨了。在火车上闲得无聊,把准备带给寂寞的心的照片和她的照片那张一起看了,惹来火车上也有不少人看。结果一经评价,99%说我比她好看,后来我在QQ上如实告诉她的姘头简单听。想不到这下踩着猫尾了,那两只疯猫立刻疯狂反咬。首先那个简单找到了我在乐文的锶情画意文集,说了一大通侮辱的话,内容不在乎什么我丑呀,长得像恐龙之类的,无聊罗嗦兼垃圾的一大堆废话,篇篇如法复制。我真佩服他这么有耐心,几十篇的作品他都如此弄了。我起初还以为是乐文的人搞鬼,但有一次他来QQ找我,我从旁敲侧击就知道是这个混蛋作怪了。我这个人,是有仇不报非德狂侠女,马上去红颜在白鹿的留言板评击。说真的,她的作品的点击率少得可怜,几乎没有一篇是精品,也不知道是谁放上去的,如果我仍是编辑,铁定退稿。不过我骂人是很厉害的,揭露了这两个小丑的犯罪事实后,还骂他们是奸夫淫妇。这下开始开战,可他们那儿是我手脚,打字不够我快,骂人不够我到家,很快就兵败如山倒了。
就这样平静了几天,我也觉得很无聊,不想理他们了。想不到他们好像突然被人捅了蜂窝,又来疯狂反扑。首先那个简单在白鹿和品茗斋恐吓我,说什么要来教训我。我真好笑死了,我自少是个千人宠,万人痛,纯正广东顺德人。出了社会,凭我的真诚以及口才,赢得不少真心的朋友,三教九流无所不识。警察局有不少铁哥们,政府里有我的好友或前辈,甚至黑帮也有肯为我赴汤蹈火的人,现在居然有人敢老虎头上叮苍蝇,也不知自己有多少斤两?
今天我一打开品茗斋,想看看我的作品情况,一看把我气死了,那个红颜用另一个名字快乐不快乐写了一篇《小锶》,处处歪曲事实,抵毁我。我这里要澄清一点,这贱女人说我搽皮炎平,我的皮肤是很敏感的,一热就要长痱子。那天晚上去她家过夜,蚊子多得要命,连风扇吹的也是热风,你说身子痒是不是正常?她却是没有蚊子咬的,我怀疑她已经患了爱滋,所以蚊子也不咬她的。倒是第二天我起床想赶早车,因不熟路,要拉红颜陪我,她赖在床上差不多半天才肯起来。他们那天晚上是睡在一起的,肯定干了不少好事,累到我误点,又要乘明天火车了。
这些旧事不要理它,品茗斋居然助长其歪风,我是绝对不能容忍的。我写信告诉总版主,要马上删除这篇垃圾作品,追究评上去编辑的责任。不
然的话,我就停止在品茗斋发稿。我目前在品茗斋是总点击率最高的作家,已经最光顾品茗斋了,一般多发在白鹿和乐文,但也有80多篇了。快乐不快乐只有可怜的5篇,谁轻谁重,相信明眼人都可以知道。我亦要求品茗斋把她除名,因其根本不配当作家。
为这个贱女人我就说到此了,害我写到两点多钟,不能睡一个好觉了,这也是这变态女人的罪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