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淳不太放心,开口说:“请大师多加小心,鲛人血脉一旦觉醒,会特殊的能力,他大概就是因此提前发现了一些事情。”
“好,我带人一起进宫,会多加小心的。”普如说道。
白若竹二人离开,又去看律心,不想一位僧人说:“律心被他家人接走了,本以为他是孤儿,不想那真是他的家人,住持也不好拦住人家寻孩子,只能同意律心离开了。”
“哪家人?是京都的吗?”白若竹惊讶的问道。
“对,姓苍鹤,家里的老爷子还是位官员,律心是他的嫡长孙,听说他是被家里嫉妒心强的妾室使计谋换出去的。还拿了个病儿谎称当时出生的是死胎,律心的娘因此十分伤心,很快就一病不起,不到半年就病逝了。”
白若竹不想还有这种事情,律心这一世要一心向佛,如今被家人接了回去,这是上天安排给他的磨难吗?
“一个妾室竟如此大胆,这苍鹤家风也太不严谨了。”江奕淳不悦的说,“说到底就不该纳妾。”
僧人也不好评论人家娶妻纳妾之事,只能尴尬的笑笑,“小僧就不知了,如果你们要探望律心,只能去苍鹤家了。律心年纪小,还没有受戒,连还俗都不用,听说苍鹤家男丁稀薄,家里是断然不会让他出家为僧了。”
“我们去看看吧。”白若竹有些担心,即便普灯大师前世是得道高僧,即便他心中清明,可他到底一直在佛寺中生活,哪里经的起那些宅院里的勾心斗角?
两人坐了马车,让车夫去打听了一下,两刻钟后,才找到了苍鹤家。
白若竹在门口看了一眼,苍鹤家的门头不小,也算是京中的贵族了。
二人下车,同门房报了来意,等了很长时间,才被人迎了进去。
白若竹心中不悦,这府里明显是不想律心见他做小沙弥时的朋友,如果不是白若竹和江奕淳身份在这里,怕是苍鹤府的大门都别想进了。
候着他们的是个二十六、七的男子,但厅里没有律心的影子。
“见过二位使臣,在下是律心的父亲。不想那孩子竟跟两位有缘,实在是巧的很,只可惜他身体抱恙,今日无法出来见客了。”男子行礼后说道。
白若竹沉了脸,“我刚好是大夫,不如现在去给律心看看,也让他好的快一些。”
“不敢劳烦白大人,律心早起看过大夫,才吃过药,一事不烦二主,我想律心很快会好起来的,到时候我让他再去拜谢两位大人。”律心的父亲说着端了茶,这是要赶客人了。
白若竹有些气恼,又不好跟律心的父亲翻脸,拉着江奕淳直接甩袖子走了。
“这律心的爹有毛病吧?管不好小妾,弄的家里出了这种事,还不许儿子和朋友见面了,脑子有问题吧?”白若竹一处府门就骂了起来。
江奕淳拉着她的手说:“跟那种人生气犯不着,再说他拦得住我们吗?”
白若竹忍不住笑起来,两人绕到了后院,翻墙进了苍鹤家,在府里绕了一圈,终于在一个僻静的角落找到了律心。
“你们怎么来了?”律心有些吃惊,显然根本不知道他们来拜访。
“你父亲说你病了,不许我们探望你,我们也只好翻墙进来了。”白若竹叹气,“你在这里能习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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