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品航见自己的行为已经暴露,再也笑不出来,向张骁解释道:“我也没做多出格的事情,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也是按正常步骤比试,就是在要进行决战时我松手了而已……”
张骁对朱品航最后的话有些没听明白,问道:“什么松手?你说明白些,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朱品航说道:“……就是……我……在最后关键一拼时收回了灵气,结果斐依琳停不住手,就击中了我,把我弄成了重伤,然后就完了。”
张骁知道朱品航对斐依琳下不了手,想不到他竟然是这样解决的,蹲到他旁边,小声的问道:“你傻呀,不想跟她打,在最关键的时候认输也行,我不就是这样打算的吗?还能继续进行下一场比试,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朱品航也凑近张骁,小声解释道:“我知道,但是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不表现一下,第一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而且我估计也走不到最后,还不如珍惜这次难得的机会,现在斐依琳重伤了我,心里多少会有些内疚,等会武结束,就是我将她追到手的时候。”
张骁真是服了朱品航,在如此错综复杂的环境下,也只有他还能保持悠闲,完全没有后顾之忧,生活过的有滋有味,反观自己,简直就是他的对立面,还有谁比自己过得更辛苦?听到朱品航的打算,真是苦笑不止。
庐群见张骁和朱品航突然说起了悄悄话,顿时变得更气愤,说道:“你们两个还在聊什么?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回答我的问题。”
朱品航见庐群的样子不是闹着玩的,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发火,想不到自己认为很小的事情,被他们么重,连庐群都这样了,紫御长老还不得气死,先前一舍大师就是与自己打起来,才会将事情闹大,现在又这样,估计已经让紫御长老反感到了顶点。
朱品航也知道头疼了,缓缓抄起旁边的被子遮在头上,再也不说话,只是一动不动的躺着,而庐群见朱品航表现出这副模样,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别以为不说话就行了,这件事情造成的影响很严重,你一定要解释清楚。”
张骁在一旁算是听不下去了,自己已经被大量的烦心事弄得头疼不已,现在朱品航又闹出这样的事端,烦事又多了一件,自己必须做些什么。
张骁急忙制止庐群,将他拉到一旁,说道:“师兄,事情都已经发生,其他门派的弟子也已经知道这件事情,就算朱品航带你重返到原来的时光也没用,你就不要再深究了。”
庐群也说道:“不深究行吗?前次一舍大师和三长老就已经将事情闹大,现在朱品航又一次让乌有观出名,这还得了,如果我不将事情弄清楚,三长老也会过来询问,估计等到所有人都结束比试他就会过来,你想清楚是告诉我,还是到时候告诉他?”
张骁见庐群十分固执,劝道:“师兄,如果还为这件事情纠缠不清,不是又要让其他门派了吗?现在要做的是解释朱品航的行为,你们都只是在外面本不能确定当时的实际情况到底怎么样,你随便编个理由,帮朱品航混过去吧。”
庐群也不想为难朱品航,但不这么做又不好交差,问道:“你说我应该怎么向三长老交代?那么关键的时刻,朱品航都已经箭在弦上了,结果硬是收手,不但反噬到自己,还中了对手的剑诀。”
张骁马上说道:“哎呀,你就不要死磕了,你的修为这么高,见识也一定广,随便编个理由,就说朱品航那时突然出现状况,才导致这样的结果,不就行了吗?帮帮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