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拳头使劲揉揉眉心,也止不住隐隐作痛的脑袋。
若若到现在也不敢去想这件事,哥哥莫名其妙就变成了丈夫,还不是一个人的,她只是他众多女人之中的一员而已,哼,怪不得过去总是三五天才出现一次,消失的日子里,怕是都流连在各色胭脂中,比较着环肥燕瘦不同的触感吧。
心头一股火气,窜的她七窍冒烟,本来颜赢守在门外几个时辰还稍稍让她觉得有些感动,这会儿被又酸又呛的味道熏的不见踪影。
守吧守吧,冻死最好,现在为啥还是夏日呢,要赶上冬天,她明早开门出去看冰雕!
颜赢的叩门声又传了过来,这次与上次间隔很短,想必是听见了屋子里的动静,知道她清醒了。
他以前每次做错了事,都是这样去哄女人吧,同样的招数,他用过究竟多少次呢?
不去想颜赢惯然冷漠的脸颊,也强逼着自己不准顾念燕隐以往的好,若若最大恶意的猜测着一个皇帝惯有的举动,去诋毁心目中高大明朗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