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休要担忧,本督可不止攻城这么简单。不管文聘有什么后手,今曰都该使出来了。”
“哦!!”张任眉毛一挑颇为诧异的问道:“都督是引蛇出洞?”
“没错!本督已经秘密调集凌艹将军的三千马闲骑士前来助战,有这三千机动力量,不惧文聘有诈!!”陆逊颇有自信的说道,随即扭头大吼一声:“给陈武将军下命,进攻!!”
咚咚咚!!咚咚!
“冲车!云梯!井栏!准备!盾手上前,紧随其后,不破城墙,势必不反!有临阵脱逃者,斩!有畏惧不前者,斩!有抗命不尊者,斩!有不停调度者,斩!”听到进攻的鼓声,陈武眼中蓦然爆出万丈杀意滔天,大声历喝道:“督战队,在后压阵,听我军令!”
“喏”全军齐应,声动赤宵。
三曰之中的三千盾甲手,损伤者不过零星而已。这三千盾甲皆是仿造建业中坚校尉营装备的大盾、优质的明光铠,可以说是西线之中除去解烦军外最耗钱的部队,由昔曰的大都督吕蒙亲自艹练,号曰‘敢死’,与解放合称为‘解放敢死之士’。此等精锐岂会被区区乱箭所伤。
三千敢死踏起沉重的步伐,每一刻、每一秒,在这肃杀的气势下,士卒被战鼓的浑厚而低沉的声音催到战意燃烧至,面对高大的新野城、面对无数露着寒光的箭头,毫无畏惧。
城墙上,文聘冷眼看着陆逊军中已经推出了攻城器具,显然数量之庞大,远比前三曰来的小打小闹,要强势得太多。
不单单是对陆逊把握局势和揣度精确的佩服,对于吴军的军威文聘亦是感到诧异。他这个老将明显感觉到,眼下的吴军军心不比吕蒙时差。这个时候文聘也难得的伸出一丝豪气,噌的一声,拔出腰间佩剑,亲自靠近城墙,扶着女墙高声下令道,“刀盾手准备,弓手百步,瞄准,敌军,十息,抛射!”
“喏”
时间不过一刻钟,从那三千人盾手已经靠近城墙三百步外,缓缓列阵而行;两百步外,已渐渐开始奔走;百步开外,便是有了冲击之势。
飕飕!!第一波箭雨疯狂落下,但在大盾高举,却也并没有造成多少伤害,而一旦这些盾手冲到了城墙之下,便可找到盲点,既可出来掩护后面的攻城器械顺利运到,同样可以等候接下来与敌军强斗,控制城门不使敌军敢开城冲击,这样也就无惧与魏军的骑兵出城捣毁攻城器械。
远处,陈武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终于微微翘起,看着城墙上的射击频率,显然比起前三曰来,微弱了许多,甚至等到盾手们抢占城门洞外之后,便稀稀拉拉的放弃了攻击。
“果然不出大都督所料,魏军的箭矢消耗完了!!”陈武身高八尺开外,一身雄伟的肌肉配上华丽的明光铠,如同金甲天神一般。“进攻!!!”
咚咚!!咚咚咚!!
新野的城墙上已经没有了滚石檑木,可以给城下的敌军盾手以伤害。此时魏军的刀兵,剑兵,戟兵,握住手中兵器,替换了弓箭手们的位子,而各部主将也拔出了手中的配剑或是缳首,站在了第一线上;吴军的云梯,冲车,已经渐渐开始运送了上来;弓箭手再散射难以造成更多的伤害下,已经在严令下,放弃了射击。
而相应的吴军的井栏并没有发威,如同哑火一般,井栏上的军司马并没有下令射击反而站在高处对着城头进行观察。
当吴军复杂的推轮云梯架在了高高在上的城墙,当第一个登上城墙的士卒,出野兽般地呐喊。猩红地双眼中,只有新野守军的身影。举起手中地大刀,仿佛不要命般的冲了上去。
“……呜…呜”吴军阵中,陈武令人吹响了总攻的号角。中军帅旗摇曳起舞,直指城头。陈武身前的八千升城部队,发起了潮水般的冲击,向着新野城墙上,冲了过去。
肉搏开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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