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尉宁远,宋林回屋坐到林嘉言身旁,问:
“住下不?”
林嘉言懒懒的靠在沙发椅背上,说:
“嗯,住就住,反正秦桢出差了。对了,那个尉宁远是不是把我草娃娃扒走了?”
林嘉言跳起来去找他那袋子,果然,里面只剩了一个,孤零零的倒在袋子里,林嘉言气不打一出来,咬牙切齿道:
“宋林,他要不是你导师,我肯定把他卸了,我好不容易买了一对,准备送给秦桢呢,他凭什么给拆了!”
宋林按住林嘉言的肩膀,说:
“行了,我再给你买上个。小言,说起来你跟秦桢怎么了,今早晨打电话的时候恶声恶气的,吵架了?”
林嘉言安静下来,摆弄着手里的草娃娃,揪着它脖子上的蓝色丝带,说:
“没事儿,就是想多了。宋林,你说秦桢他是不是就想跟我玩玩算了啊?他的身份那么不方便。”
宋林知道小言在担心什么,说:“别瞎想,没事儿也想出事事儿来,这种关系也不能奢求什么,能走到哪儿算哪儿吧,小言,你心眼儿开阔点。”
小言没吱声,依旧把玩着那个娃娃,宋林支吾了会,又说:
“还有,小言,尉宁远那个人,你以后别走得太近,他有时候很没分寸。”
不提还好,一提起尉宁远,小言把草娃娃摔到茶几上,说:
“他最好躲得远远的,这辈子别再让我见到他!见一次揍一次!”
宋林乐了,他的小言就是嘴巴上不输人,外强中干,色厉内荏。
宋林去卧室,站在门口说:“只有一张床,怎么睡?要不你回去吧。”
小言走进去,径直倒在床上,说:“不要,家里怪冷清的,一起睡呗,你怕什么,我又吃不了你。”
“真的?那我吃了你怎么办?”宋林一脸坏笑。
小言不理他,趴在床上休息,他才不怕宋林呢,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宋林可是再正常不过的正常人,二十几年了都没吃掉他,当然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