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性命无忧,神经自然也就跟着放松下来,目光又开始不老实,贼兮兮的,又去瞄那个近在咫尺的胸口。
却见猫一样的女孩儿忽然笑开了花儿,那样子就好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玩的笑话,整齐洁白的牙齿随着微张的口暴露在外,美得让人想要马上就凑上去一亲芳泽。
可这样灿烂的笑却没有半点声音,就好像是一幕无声戏剧,又好像是被人封住了咽喉。
杜笠成觉得自己虽然是不再怕她了,可是额上的冷汗还是一滴接着一滴的往下流。身体的自然反应已经不听大脑的支配,尽情地表达着自己的恐惧。
他想要直起腰,刚一动,却觉得卡住脖子的那五根手指猛地收缩了一下。
就是这么一缩,尖利的指甲毫不留情地刺破皮肤插到肉里,仅仅寸许,就疼得他“啊”地一声叫。
可惜,怎么叫都没用,这房间的隔音做得太好,好到危急时刻,都没有人能听得到他的呼喊。
“越叫越疼。”轩辕狐还是保持着那样灿烂的笑,好像不是在制住一个人,而是在宠溺一只猫。她说,“杜老板,你信不信,只要我想,我这五根指头会不费吹灰之力,直接插到你的气管子里。”
绝美的女子,说出来的话却是这般血腥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