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特别淡定地回答她，“我也经常这么问自己。”
“……”冉冉没忍住，到底还是笑了出来。
“乔姑娘还是笑起来漂亮。”
“……谢谢七爷牺牲形象逗我笑。”
“不客气，”七爷还是平平静静的模样，“谁让我喜欢你。”
“……”这句话，放在以前冉冉会当做是一句笑谈，现在才知道，七爷每次这样说，都是认真的。
尽管他并不想让她知道，也并没想让她当真，但每次说出这几个字时，都是真心实意的。
冉冉又笑不出来了，而且是彻底笑不出来了。
可是她也知道，如果她现在表现出来什么异常反应，或是更严重一些，当场哭出来，只会让七爷难堪。
七爷需要的不是她的知情或是愧疚，甚至连她的感动都不需要，
七爷做事有他自己的考量，也有他的骄傲，他不想说的事，谁都别想开口替他说出来。
暗暗地深吸一口气，冉冉努力露出一个跟平时没什么两样的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