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她的背景,就光是她被恐怖分子关了六天,还能支撑到他们救援的这份勇气,就已经足够让人觉得不简单了。
更何况,听乔疏狂的意思,他们能够找到她,还全靠她胆大心细的留下了条线索。
这何尝不是一份睿智?
想着,汪蜓婉的脑海中,飘过导师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人心这东西,最复杂,也最能掩藏**。所以,看人心,和看病一样,不能只看表面。因为表面留着的,往往都是假象!
“你为什么要留给世人那样的假象?唔……我好像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
呢喃着,汪蜓婉的眼里,闪过灼灼的暗芒。
却很快消失。
收回视线,她抬头看了眼点滴,就站起来调整了下点滴的流速,并伸手帮她拢了拢头发,又给她换了个冰贴贴在额头。
无聊的在椅子上又坐了会儿。
她的五脏庙开始造反,咕咕的叫了起来。
可眼下就两人在屋里,薄景菡还混睡着,所以她倒也没多尴尬,就是饿得有点心慌。
难受啊!
难受……
汪蜓婉哀叹了声,伸手压按住胃部。
而这时,忽然有人敲门。
眸光中没有来的闪过一抹厌烦,饿的连站都懒得站一下的汪蜓婉,一想自个儿还在陆琰家里,不得不起身去开门。
可探进来的,却是乔疏狂略有几分憔悴虚弱的俊脸。
“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