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我还真应该去给陆少颁面儿锦旗去。也只有他的面子大,能让一带保镖出门,就活像是被关笼子里似的,浑身不自在的大小姐,自觉自愿的带着大队人马乖乖出门。我还要拜托他,以后你每次出门,都像他做出和今天同样的保证!”
阿泽促狭的笑着,打趣薄景菡。
话音未落,感觉气氛轻松很多的管清秋,也小声的接了句话调侃她,“大小姐,你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什么劫?”
确定了管清秋的身份后,薄景菡对她的警惕也放松了下来。
而她本身很少说话,乍听她开口调侃,薄景菡没有继续沉默,而是顺应着被调动起来的气氛,睁开眼睛看向后视镜,微扬着眉梢朝她投去征询的一瞥。
开着车的管清秋,从后视镜里看见了薄景菡的目光。
一怔,随后抿着嘴角笑道:“当然是情劫啊!陆少那么心疼您,您又那么听他的话,可不就是铁汉难逃绕指柔,娇女难渡柔情关嘛!再加上泽管家的多方摆脱,您啊,飞不掉啦!”
“蠢货,煮熟的鸭子,都早嘴里了,你们还能让她给飞了。一群蠢货!”
彼端。
在姜振富的私人别墅里。
阵阵怒吼的呵斥声,从书房里不断的传出来。
其间,还夹杂着几声拍案,以及拳打脚踢的肉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