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在她的身影,从横七竖八的人堆儿里走过时,一道惨叫声,伴随着从旁而来的闷哼,化作背景音乐似的,送她离开了这间大厅。
旁人不知道,可躺在地上的家伙,却很清楚,他们刚刚经受了些什么。
那,那女人!
她竟然,竟然从他身上踩了过去!
而且,她还是在特意地,将之前揍人时因为不方便而脱掉的高跟鞋重新穿上后,才那么迈着步子慢悠悠地从他身上走过去的。悠闲自若的步伐,恍若将他当作了一块平坦的地砖,但只有他自己清楚,她那尖尖细细的酒杯跟,每一下都很用力,且精准无误地踩在了他的脆弱之处。
别看一路踩过去,只有那么几脚,但只这么几脚,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至于反抗,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根本没有办法去做!
因为,这女人的第一脚,就踩在了他的重灾区,疼的他恨不得蜷缩起来打滚,但偏偏她是一脚连着一脚地踩过去,让他连打滚的机会都无法在那么一瞬发起。
直到她从自己脑袋前走过,一边一脚地踩了另外两个躺着的家伙,让他们在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中悠悠转醒,他才冷汗涔涔地蜷缩着身子,手脚并用像个大乌龟似的,从身下的肉垫身上翻过去,倒在了地上。
而此刻,这家伙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最毒妇人心,老祖宗,诚我不欺啊!这么睚眦必报的女人,谁娶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