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该死的……是唐染今天没有出去应酬,也没有在前庭和他的堂主老哥哥们用正餐,他也随我在屋里吃饭,饭篓里备了两副碗筷。
我楞在那里,唐染一撇他的长衫坐了下来,他催我:“为何不动?用膳——”
“你……和我一起吃饭?”
“有何不可?”
“我的脸……你不怕倒胃口?”我指了指隔着面纱的脸颊。
屋里没有掌灯,唐染过去点了烛火,微弱的光,打在我们的身上;古代的蜡烛肯定是不能和现在的点灯比的,只有微弱的光,有时候忽亮忽暗。
我犹豫没动,唐染自己动手把几碟饭菜都拿了出来摆在桌面上,连筷子都亲手递给了我——
“吃你的。”
“万一你看我看得吐了……别吐我身上……自己跑出去……”我一边说,一边扯下面巾。
唐染瞥眼瞅了一眼,他放下了他的碗筷,转首端起我的下颚逼着我面对他,他看着,皱眉道:“不至于像殷家寨的那时候丑。”
“那是因为红蛮藤解了一点毒,脸上的毒素还有残留……没清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