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所发生事情全不知情的王诺兰,在给萧一奇换完最后一处伤口的药之后,便面带笑意的站直起了身来,抬头,见他满脸通红,顿时一愣,以为他是又发烧了,便再一次的伸手,摸上了他的额头,“你是发烧了吗?这是怎么了?不应该啊!怎么就脸怎红成这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或者冷得不行?!奇怪了这温度,……也不烫啊……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要小解!你这个笨女人!”
萧一奇的脸色更红了,为了不被王诺兰发现,自己是身体有了“不良”反应,萧一奇连忙出声回答,试图引开她的注意,把这让他尴尬至极的事情掖过,“你,你去使下人,帮我拿个夜壶来!
“哎呦,挺大个男人,就这点出息吗?真是的,我当多大个事儿呢,给你紧张的脸红心跳成这样。”
别说王诺兰是个大夫,见惯了各种各样性格脾气的人,就算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人,吃喝拉撒睡,也避免不了,就更不觉得真心有什么是值得奇怪的,笑着瞧了一眼萧一奇,便笑着转身,出了门去,“忍着啊,千万别忍不了,等会儿啊你,我给你拿来。”
夜壶拿到软榻边儿上,王诺兰毕竟是个大夫,这早就习惯了照顾病人的好大夫,出于职业素养准备要给萧一奇这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帮忙,哪能料,她的这个举动,霎时间就把萧一奇给吓着了,慌乱的伸手一挡,就抱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向后退了足有半步远去。
“你这是怎么了?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就吓成了这样?这是怎么了?不是你自己说,要小解的么?!我说,你这是躲什么啊!我又不是老虎!”
对男女之事,完全就没有概念的王诺兰,见萧一奇突然神经兮兮的向后躲了起来,不禁一愣,抬头,看向了他的眼睛,“我又不是老虎,也不是满身刺儿的刺猬,还能吃了你,还能扎着你了啊?!”
“你……你是不是女人啊?诺兰,你背过身去,我,这事儿,我,我自己来就行!”
听了王诺兰的这句话之后,萧一奇的脸色,顿时更红得厉害了起来,尴尬至极的咳嗽了两声儿,就寻了个托辞,让她转身去,给自己留个下台,“我……我……我有障碍,你这么瞧我……你这么瞧着我,我,我小解不出来!”
“汗,萧一奇,你这是故意的吧!还是在跟我这里矫情呢啊!你觉得我傻就可以随意欺负我了是不是!萧一奇,别说我没提醒你啊,作为一个男人,你还真是矫情,我都服了你了,昨儿本姑娘给你擦洗身子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你这么容易害羞的?昨儿,你倒是跟本姑娘说,你要自己擦洗啊!”
不屑的白了萧一奇一眼,挖苦了几句,王诺兰倒是也没有强求,便遂了他的心愿,丢下他自己在屋里,自己转身出了门去,“我去瞧瞧前边的铺子,你自己慢慢折腾,不用着急,恩,要是尿床了,记得在我回来之前,自己唤婆子进来,把被褥床单换了!”
其实,王诺兰给萧一奇换药的这段时候,连孙嫂在内的三个婆子,已经把前面铺子里的,所有加工药材的器具都刷洗了干净,擦干晾上了之后,就又商议着分了工,开始忙活着打扫这处临街的繁华门面。
王诺兰从萧一奇的房间出来再到院子里到来的时候,孙嫂负责打扫的那部分,已经完全收拾妥当,正在忙着冲洗抹地的布巾,打算洗干净,晾晒了之后,就去后院寻王诺兰,听她的吩咐。
其实,孙嫂原本计算的时间,是该刚刚好的,只是事有意外,萧一奇突然闹了那么一出儿,把王诺兰提前“赶”出来了,这才使得这个时候,有了这么一丁点儿的小误差。
“真是抱歉,万分对不起,夫人,你怎么自己跑过来了,奴婢这正打算着,洗完了手上的这块抹布,就去后院儿里听夫人吩咐呢!这么冷的天,出门儿过风口,怎么也不记得穿个斗篷,这要是染了风寒,奴婢可怎么担待的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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