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依水涨红了脸,手忙脚乱想从他身上爬起来。
苍漠却反手过来,将她按住。
秋依水心慌意乱地说:“快放手,让我起来。”
苍漠不但不松手,反将她抱得更紧。
“让我抱抱好吗?就一会。”
他就贴在她的耳边说话,沙哑忧郁而又迫切的嗓音让秋依水无法拒绝。
于是不再挣扎,安静地伏在他的怀里。
苍漠抱得很紧,很紧很紧,好象他抱着的不是秋依水,而是一根支柱。虚空的灵魂能够依靠的唯一的支柱。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喝酒吗?”
良久,秋依水忍不住问。
她不喜欢看到这样的他,她宁愿他处罚她,嘲弄她,宁愿他在她面前倨傲。这样的他让她心疼。
苍漠沉默了好一阵才闷声说:“今天是我娘的忌日。”
“你娘?”
秋依水惊诧地问。他竟然称他的母亲为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