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太华山的小楼飞了出来,落到陶桃身边。其中一个扶起陶桃,另一个则拱手行礼:
“太华山姚溪,特来领教叶公子的武功!”
然而,姚溪也很快输给了叶清蟾。
一连四个弟子上场,都败于这名十八岁的少年。
太华山的颜面扫地,不少与其有过节的人暗自欣喜,还有那忍不住的人出言讽刺。
“我看这太华山也不过是众人吹捧罢了,不过如此!”
那叶清蟾眼珠子微微一动,最后目光锁定在了徐兰卿身上。
还不出来吗?
他已经等待了很久了。
要将这个众人称颂的兰花君子狠狠的打败,让他名誉扫地,让太华山也尝尝这十年来侠义山庄所受的屈辱!
“徐兰卿,你怕了吗?”叶清蟾的声音里蕴含了内力,转瞬间就传遍了全场。“哼!什么江湖第一高手,不过自吹罢了。”
秦悠侧过脸去看徐兰卿,发现这个青年的脸上依旧维持着温文尔雅的笑容,并没有因为太华山的五连败而感到屈辱难堪,也没有因为叶清蟾的挑衅而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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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兰卿忍得住,并不代表其他人忍得住。
月舞仙子刘新秀娇叱一声,握着手中的佩剑,猛的朝叶清蟾刺去。这是她的得意招式,叫做对月起舞,剑光虚实叠加,一瞬间扰乱对方的视线。然而叶清蟾连看都不看,几乎是漫不经心避开,然后身形一晃,竟然来到刘新秀背后,豪不怜香惜玉的将其一掌打下擂台。
“刘姐姐,”张素婵从普渡斋的小楼冲了下来,一看刘新秀狼狈的模样,顿时眼泪模糊,止不住的哭诉。
“你……你为何那么狠心?”
叶清蟾最不耐女人哭哭啼啼,当即冷下脸:“这里是擂台,只有输赢,没有男女!”
张素婵脸色一红,却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求救似的看着华梦姑。
华梦姑的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似乎有些欣赏,又有些渴望,那种古怪的神色吓坏了张素婵,一时间连哭泣都忘了。
“本姑娘是普渡斋的华梦姑,你记好了。”华梦姑仰起头,骄傲的宣布。
然而叶清蟾压根没有听进去,他一眼就看出这个华梦姑的本事还不如她身边那个女孩子,于是兴趣缺缺,继续抬头仰望着徐兰卿所在的那座小楼。
他在等。
华梦姑长得漂亮,从小到大都是男人的眼睛追逐着她,从来没有哪一个像叶清蟾这样忽视她。顿时怒从心起,手中的鞭子朝着叶清蟾那张漂亮的脸蛋甩去。
这一招叫金蛇吐息,手中的鞭子在空中蜿蜒而行,快如闪电,瞬间就缠上叶清蟾的脖子。
叶清蟾看也不看,就像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一般,那根鞭子就被抓住。
华梦姑猝不及防(虽然她也不想防),就朝着叶清蟾的怀中扑了过去,嘴里还娇喘着诶呀。谁知,叶清蟾一个侧身,华梦姑就以脸着地的姿势狠狠摔在了木桩上。
前文就说过,擂台上的木桩高矮粗细不一般,华梦姑脸着地的那一根刚好比其他的几根要低一些,于是众人看到的景象就是华梦姑撅着屁丨股趴在木桩上,仙女的形象全无。
张素婵:“……”
刘新秀:“……”刚才的我实在是太幸运了,至少没华师妹那么惨。
秦悠评论:“……*丝注定孤独一辈子啊!”
徐、花、云、卓:“!!!!”
小乞丐:“你咋知道?”
秦悠怜悯的看了他一眼:“他没救了,搞不好以后要成基佬了。”
耳朵很好使却又很纯情的叶清蟾脸红了:“……”
“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