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最好想清楚这样做的后果。”雷远山皱着眉头,瞥了一眼身后放狠话的白公子,看着面前一步步走进的叶寒,开口说道。
虽然他也有些看不惯这个自以为是脑子秀逗的白公子,但是他方才说的话,他确实能办得到。
“呵呵,没事儿。”叶寒笑着开口说道,而后将眼神放在白路平身上,收敛笑容,眼神逐渐变冷:“他这种人就是有个好爹罩着,在外边惹了麻烦,欺负了人,人家怕他爹娘和那些乌七八糟的亲戚来找麻烦,都不敢声张,这样一来二去的,就让他养成了把别人的忍让都看做是理所当然的毛病,更加狂妄无知,久而久之,就产生了目中无人这种心理疾病。”
叶寒看了一眼白路平,冷哼一声,脚步不停。而白路平在叶寒这眼神之下,感觉有些背脊发凉,他从这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对手眼中看到了一丝怜悯与可怜。
“治病救人,不仅仅是指身体上的疾病,还包括这里的。”叶寒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脑袋里有毛病,也得治,我这个人出诊费虽然很贵,但看在你如此脑残的份上,今天我就给你义务出诊一次!”
雷远山听到叶寒后半句话已经是觉察到情况不对劲儿,等叶寒说完有所动作,更是大惊,想出手挡住,但由于自身的伤势和叶寒的速度太快,他根本就来不及阻止,当然,就算是给他几分钟准备时间,来得及,他也阻止不了什么。
“咔嚓——”
一声恐怖之极,让人汗毛全部都竖起来的声音从身旁的脚下想起,叶寒抬起脚,狠狠的踹在神情已经从之前的嚣张变为有着一丝恐惧的白路平,而后便是传出白路平那如同杀猪般的嚎叫。
“啊——”
站在旁边的雷远山看的十分清楚,叶寒踹的不偏不正,正好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腰。腰部作为全身上下的枢纽,遍布神经末梢,光是这么一下,白路平至少得在医院里躺上个三四个月。
叶寒不理会旁边那脸色已经惊呆了的雷远山,淡然的点燃一根烟,朝外面走去,在经过包厢门口时,身影又是停下来,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对着地上那位连声惨叫的白路平笑了笑,像是拉家常一般,开口说道:“白破军是你二哥吧,回头代我向他问好。”
在一旁的雷远山猛地一惊,白家老二白破军,那可是京城四公子之一,十八岁就能轻易的私募过百亿的资金,运作盈利的天才投资家,传言更是白家下一任理所应当的继承人,这是一个即使很少进京的雷远山都如雷贯耳的人物,但在叶寒嘴里却能够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代我向他问好。”雷远山脑袋里已经出现了无数个问号。
这个极度能打,又自称为一名医生的青年,到底是什么来头?
……
包厢里的战斗并没有惊扰到兰亭会所的其他人,但似乎是由于某些人的故意运作,沈姿墨一出了包厢就报了警,警察直到现在都是迟迟未赶到,而兰亭会所的保安也都很默契的龟缩在大厅里面,对这间天字号包厢里的事保持静默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