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破虏和商雀不一样,他从小就被弄到某个神秘部队里,一去就是十几年,这么多年来,无数次的任务让他看惯了身边兄弟朋友一个一个失去,一个一个死去的场景。
所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会问自己,兄弟,到底是什么?
是那个愿意对你推心置腹,是那个在战场上你愿意把后背义无反顾的留给他的人?还是那个看到子弹飞过来时候连半分犹豫都没有,一下子把你推过去为你挡子弹的人?
赵破虏想了很多,他觉得,这些都是兄弟,过命的兄弟,值得用一生去处的兄弟,而在他认识了商雀之后,听商雀这家伙一直絮叨他的‘叶子哥’之后,又给兄弟新加了一个含义。
兄弟,就是在你受委屈的时候,有人帮你去用板砖拍那群讨厌的小孩儿,兄弟,就是在他被家里老头子罚跪的时候,有人跟他一样,嬉皮笑脸一声不吭的在他身边儿一起跟着跪了一天一夜。
这些事儿很简单,很平常,可是愿意为你去做这些事儿的人。
就是兄弟。
叶寒点了一支烟,来到窗前,望着窗户外面的繁华都市,声音平静的说道:“孔雀,我虽然不是福利院里的孩子,但是我家里情况有点儿复杂,很可能连你们都不如,我就是想把当年那件事儿弄清楚,如果真是叶家的错,我会庆幸当年我们叶家竟然没被处死,如果不是叶家的错,我要重振叶家,复兴中医!”
曾经,在华夏叶家就是中医的代表,没有中医就没有当时如日中天的叶家,没有叶家,当时的中医也不可能有逐渐冒头复兴的趋势,可是十几年前那场灾难,却是掐灭了一切。
赵破虏静静的注视着叶寒的背影,眼睛里有一种毫不掩饰的火热。
说实话,什么中医啊,什么家族啊这些东西离他和商雀很远,但是很奇怪,听到面前这个年轻人说复兴中医,重振叶家的时候,赵破虏这个在热带丛林里面跟两三个境外雇佣兵小队做周旋最后大获全胜时候都没有火热躁动的心,这会儿却是觉得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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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之后,几个人便散开了,除去‘完美女人’公司的股份,叶寒现在个人也算是有将近一千万的资产,给商雀和赵破虏两人在一处新盖的小区租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这小区是锦绣山河小区的二期工程,距离叶寒所住的地方并不太远,这样一来,两人的安全应该不成问题,而且几个人联系起来,也很方便。
回到家之后,沈姿墨并没有在家,这女人应该又是去忙了,除去一开始帮助叶寒打理李家所投资的中医基金外,沈姿墨的另外一份在金融证券公司的工作,也是非常繁忙的。
很难想象,一个脖子上带着一串很多人几辈子的财富都不可能买来的项链的女人,会去把头扎进金融投资这个泡沫市场里面,而且还做的乐此不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