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肆,原来在你心里,竟是如此想我?呵!一巾纱绢,纵然能挡住遮掩之下的容颜,但是挡得住你心里对任何人都无法尽然相信的怀疑么?你,不要碰我!你不配!”
早已下了决心不再为眼前这个男人动情,可是当亲耳听到从男子口中说出来如刀的话语,卓香雅倔强的向后一躲,掌心撑在床沿上支付整个身子重量的痛,又让卓香雅整个人扑倒在床榻上。
裹在掌心上的白纱,再也不是干净无染的一抹绢白,而是逐渐浸满血水的湿淋淋的血纱布,无论放在哪里,都会印在锦被上一个湿水殷殷的血红印子,很像女人的血鋻印,傲然昭示着女人从骨子里散透出来的不肯屈服。
“我不配?那谁配?龙泊?你倒是说个理由给朕听听?朕贵为天子,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你是朕的皇后,那就得守着朕的后宫,守着朕过一辈子。还想和龙泊一起私`奔?皇后,你这叔嫂恋确实让朕大开眼界,朕想放过你,但朕的皇室尊威,还容不得你一个犯了谋逆之罪的罪臣之女来践踏!来人呐,传朕旨令,命所有朝臣进殿三步,观赏咱们德`清皇后的榻上容姿!”
被卓香雅骨子里不肯服输的血性给激怒,龙肆睁红了一双透着怒火嚣狂的凤眸,一手抓握在卓香雅受了伤的手上,紧力一收,顿时,血色滴溅,连成了一列成行的血珠串子。
“你!卑鄙!枉为一、国、之、君!”
掌心里的疼,疼到极致,像是断碎了掌骨,从骨头缝里传来的致命的疼。